許嬌杏無奈,田芙蓉這個樣子還怎麽回衙門,總不能讓她背她去吧?她還得去東市買布做衣服,自然也是不願意去衙門的。

    可在這種情況下,她若是非得不去,反而還得給自己惹麻煩上身。

    就在許嬌杏遲疑之間,就有一大批腰配長刀,腳蹬長靴的衙役過來了。

    他們抬屍體的抬屍體,抬田芙蓉的抬田芙蓉,守現場的守現場,當然,許嬌杏隻能跟著衙役們一起回了縣衙。

    誰也不知道,此時,白府森森紅色院牆的拐角處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眉剛目毅,薄唇緊抿,周身帶著一股子冷意,另一個本是不醜,可眉毛處的刀疤卻直接延升到了耳側,看著有些滲人。

    “老大,用不用我跟過去看看,那小娘子該不會把你給賣了吧。”刀疤男稍稍遲疑之後,終是有些不放心的朝著衙差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嗯。”俊臉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那刀疤男人立馬又問了一句:“老大,這小娘子萬一當真將你出賣了怎麽辦?不如我再去打探打探,看看她家中還有幾口人,也好捏著她的軟肋,讓她不敢再多說話。”

    俊臉男人皺了皺眉:“跟過去看看,等她沒事兒了,你就走。”

    “啊?”刀疤男有些莫名,不是怕那小娘子賣了他嗎,怎麽聽著他家老大這意思,他分明就是擔心那小娘子的安全?

    等他還想問點什麽時,俊臉男人已經一個縱身,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

    縣衙就在東市的鬧市區,沿路從西市過去,夾道上站了不少湊熱鬧的人,看著他們對著自己指指點點,許嬌杏忍不住皺了皺眉。

    好不容易進了縣衙當中,許嬌杏覺得整個世界都清淨下來了。

    當朝的縣太爺姓阮,許嬌杏上次在春牛場上就見過他了,今日的他依舊是一身深藍色圓領官府,頭上待著官帽,許是因為發生了大事,許嬌杏隻覺得的今日的阮大人要比往常嚴肅上許多。

    在守著仵作驗了屍後,許嬌杏已經跟師爺交代了當時的場景,順帶著還簽字畫了押。

    許嬌杏本以為自己會在衙門裏過夜的,好在田芙蓉很快醒來了,兩人給的證詞也是大相徑庭,阮大人很快就放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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