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傷風敗俗······”顧春來的目光在她露出的一小截腳踝上頓了頓,麵色一變,眼裏的嫌惡之意更濃。

    許嬌杏狠狠地朝顧春來瞪了一眼,顧春來如臨大敵,立馬便要走人,似怕他再晚一步 ,她就會纏上來一般。

    “春來,這是誰啊,瞧這小腿兒又細又白的,村裏可沒幾個姑娘能比啊。”一道輕笑聲傳來,顧春來身旁那滿臉麻子的中年男人忽就拉住了顧春來。

    跑路不成的顧春來聽得這話,頓覺既難堪又沒臉麵。

    “麻子叔,你休要提這傷風敗俗的女人,聽我一聲勸,你離她越遠越好。她克死了我二哥,差點還害死我幼弟。”

    顧春來語重心長的聲音傳來,此時,正要從橋尾岸邊下水的許嬌杏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顧春來正在說她壞話!

    許嬌杏眉眼一挑,冷笑道:“顧春來,你再不走,我還得克死你!”

    “不,不要臉!”顧春來惱怒歸惱怒,卻也不想被許嬌杏纏上,他狠狠地罵了一句,也顧不得別的,拔腿就走。

    “嗬!”許嬌杏嗤笑,也不跟這自以為是的酸秀才較真。

    “小娘子,你別跟個後生計較,我白麻子可從來不信這克人的說法。”麻子男油膩而輕浮的目光在許嬌杏身上轉了轉,忽就朝她喊了一句。

    許嬌杏皺眉,她倒是聽說過這白麻子,據說他是個屠夫,顧青石肉攤上的肉全在他那裏進的,隻是這人作風不好,三年就死了兩個媳婦兒,見了大姑娘就吹口哨,見了小媳婦兒就擠眼睛,可以說,他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好色鬼!

    許嬌杏不待見這種人,看都懶得再看他,兀自就下水去安簍子,麻子男本還想搭兩句話,可見許嬌杏那無視的目光都那麽勾人,他心裏又癢癢的很,當下就想去顧家問問情況,若顧家人當真不要她了······

    黑黝黝的橋洞下,阿滿見他娘總算是下來了,忙順著水趕了下來。

    為避免驚動到魚苗,娘兒兩都沒說話,等阿滿快走到簍子邊的時候,許嬌杏忙將簍子拉了起來,簍子裏竟裝了一群蝌蚪以及三四個麻花魚!

    將麻花魚撿了起來,許嬌杏又讓阿滿去上遊趕了兩回,這才在水裏洗了簍子,帶著阿滿上岸回家。

    晚間,許嬌杏抓了五分之一的魚出來做油炸麻花魚。她先將麻花魚挨個挨個剖出來,洗幹淨,裹上兩個蛋,又浸過鹽,醃上一陣,再燒油開炸。

    為避免麻花魚被炸焦,許嬌杏特意控製著灶膛裏的火,待鍋裏的麻花魚漸漸變成金黃色後,油炸麻花魚也出爐了。

    “娘,可以吃了嗎?”阿滿一雙眼睛都掛在那酥黃酥黃的麻花魚身上了,許嬌杏好笑,又怕他吃了拉肚子,隻得殘忍的讓他去洗手,等油炸麻花魚冷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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