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欣的別墅中燈火通明,一片氣派祥和的氛圍,在門口處,兩個守衛正叼著煙卷,氣氛融洽的打牌。

這可是武盟副盟主,蕭家的地盤,誰敢來這裏挑事,那純碎是作死的行為,常年累月之下,他們也就懈怠了——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黑袍人影瘸著右腿,一步步的邁向門口,猶如幽靈。

“幹什麽?滾蛋,這裏不是你這種叫花子能來的地方。”一個守衛不耐煩罵道,隨手扔出去一把硬幣,惡趣味笑道:

“叫花子,給大爺磕兩個響頭,這些錢就是你的,怎麽樣?”

身邊同伴哈哈大笑,一副戲謔看戲的姿態——

那黑衣人卻不為所動,旁若無人繼續前行。

“草,你他嗎是聾子?我讓你站住,再走一步,老子打斷你的狗腿。”守衛見狀頓時火了,他罵咧咧吐出煙圈,氣焰囂張的抽出警棍,直接衝黑衣人砸過去。

黑衣人麵無表情,隻是抽刀一揮。

半空中,隻見一道寒芒閃爍,手中的警棍瞬間斷成兩半,那守衛瞳孔瞬間睜大,他隻看到一道血光閃爍。

撲的一聲,一刀封喉,那守衛捂住鮮血淋漓的喉嚨,瞪大眼睛,掙紮兩下直接喪了命——

“敵,敵襲——”

剩餘兩個守衛嚇傻眼了,還未來得及拉響警報,又是兩刀穿喉而過,他們齊刷刷目瞪口呆,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黑衣人麵色冷漠,隻是拎著一把寒刀,一瘸一拐的行走在蕭府宅院中。

刀尖上,鮮血流淌,滴落出一道道血印——

主廳內,蕭欣剛吃完晚飯,今天心情不錯,她還特意開了一瓶紅酒,和心腹保鏢阿九分享慶祝。

“小姐,今天你抽陳媛媛那賤女的幾巴掌,真是大快人心,看的人心情舒暢。”

阿九咧嘴笑道,不可一世:“她還覺得自己能夠翻身?能夠討回公道,真是笑死我了。”

“嗬嗬,要怪隻能怪她命不好,誰讓她投錯了胎,是陳鋒行的女兒?”蕭欣笑吟吟說著,“她爹欠我們蕭家的仇,就得她還清,我要折磨她一輩子,方解我心頭之恨。”

“小姐用她的名字和身份,這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就她這種卑賤出身的賤女,也配得上‘全國狀元’這個名號?說出去,大家也不信。”

阿九理所當然笑道,“還托人找關係,妄想翻身?真是不知死活,她這種人,就應該被一輩子踩在腳下。”

“聽說,她找的那位來頭貌似還可以,讓蔣天生都害怕了,親自打斷他兒子蔣煒的四肢,還廢掉成了太監。”

蕭欣喝著紅酒,嘖嘖稱歎,不屑說道:“隻是我蕭家可不是蔣天生這種不入流的混混,輪不到什麽阿貓阿狗來放肆,這次等爹過完大壽,我一定大發慈悲,送他們全家上路。”

阿九淡淡笑道:“小姐英明。”

“不如,我先送你們上路。”

正這時,忽然間‘吱呀’一聲,客廳的門開了,緊隨其後,一道黑袍身影出現在屋子裏,他氣勢冷冽,手中的刀尖還滴落著鮮血——

冷風灌入,瞬間讓蕭欣頭皮發麻。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