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妥協了,他好像很容易對陳久做出讓步。

這次就把小蛇的事情放到一邊,等到陳久心甘情願地告訴他,那個時候他再去追究。

陳久心裏怪癢癢的,總是想著把師父帶到床上去,他暗戳戳地看著江漁,又好幾次都被江漁給捉住了偷看的視線。

他們從百花鎮上出去,趕往著下一個地方,馬兒停在草地上吃著草,等休息一會兒後再趕路。

陳久被師父捉住了視線後,就幹脆地和他對視上眼睛,“師父,你還記得我們裏喝醉那天是什麽時候嗎?”

江漁想了想,“好像有半個多月了吧。”

“是十六天五個時辰,師父,我難受得很,你幫幫我吧。”陳久朝著江漁走了過去,他牽著江漁的手,來到難受的地方。

“幫幫我,我快要被火給燒死了。”這話不是玩笑話,是真心的。

蛇族本來就是喜玩樂的妖精,得到了卻叫他們禁欲,這是很難受的一件事兒,陳久能憋到現在完全是靠著意誌力,要不是顧忌著小師父的身體,他早就……

早就把人壓著了。

江漁麵皮有點兒燙,上一次還可以裝醉酒,可這一次不可以了,他們在太陽底下,外麵又是這麽的光亮,想要做到假裝看不見,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小師父覺得他說得對,開始於心不忍,開始動搖了,這一動搖,就把自己給送了出去。

“……”江漁怎麽都沒有想到,陳久竟然會在馬上弄他。

“師父,你舒服嗎?”這廝厚顏無恥,竟然還追問著他的感受。

江漁想打人,可他已經被弄到說不出話來了,而且還很疼,眼睛都哭紅了,看天上的顏色都不太對了,是淡紅色的。

等到陳久弄完,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師父,去小溪便擦拭身體,江漁才罵出聲來。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說髒話,也顧不得崩人設了,陳久先是一愣,然後笑出聲音來,他不覺得師父罵人不好,反而是太好了。

逼得這樣清冷正經的人說髒話,不就恰恰證明了他的技術很好嗎?這是一件好事兒啊,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江漁看著低聲沉笑的男人,看他好看的眉眼,和聽他好聽的聲音,“……”

繼續趕路,這次江漁說什麽也不要在馬上做了,於是一路都在提防著陳久,但凡陳久有點兒小動作,他便立馬回頭去瞪他一眼。

就這麽一路保持著,夜裏,他們又住在了一家客棧,好像路上所有的花銷都在住宿頭上了。

江漁沒睡著,但旁邊的人以為他睡著了,於是迷迷糊糊覺得身上有東西纏繞了上來,江漁佯裝不知道,好似在睡夢中覺得有什麽東西,於是便伸出手去抓。

結果被蛇信子給舔舐了手掌心,“陳久!”

江漁在心中默念了一個名字,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被他給嚇出來了。

陳久真是膽子越發的大了,難道就不怕被他發現了嗎?江漁有些生氣,便顧不得太多了,他直接把眼睛給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