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在公司露麵之後,溫澤希就常常帶著江漁出席各種各樣的聚會。

溫澤希開始朝著炫夫狂魔的方向發展,不管做什麽,都要青年跟在他的身邊,漸漸的,沒有多事的人敢自告奮勇地給男人介紹相親對象。

大家都知道商圈新貴溫澤希,是個喜歡男人的資深gay,還知道他的愛人是江明茂的兒子江漁。

因為江家的這層關係,溫澤希的生意似乎更上了一層樓,如今他風頭正盛,江明茂也開始鬆了口。

要叫江明茂鬆口可是不容易的,老父親可不是因為溫澤希奮鬥出來的成績而鬆口,他是看見了溫澤希對江漁的真心。

“我爸讓你跟我一起回家過春節。”趴在床上玩手機的江漁,告訴了溫澤希這個好消息。

“嗯,知道了。”溫澤希眉眼帶笑,走到床邊坐下,“手機有這麽好玩兒嗎?你最近都不愛搭理我了!”

溫澤希埋怨道,他現在可喜歡纏著青年撒嬌,大概是年紀上去了,害怕他的小嬌妻有一天會膩歪,出門找小鮮肉,不要他了。

缺乏安全感的男人蹭著青年的脊背,就壓了上去。

江漁覺得沉,於是被壓得臉紅,不是害羞,純粹是因為費勁而血液上湧的,“誰說我不搭理你的,你看我身上的印子,全是新鮮的呢,昨天夜裏叫你停下,你怎麽就不停下?”

溫澤希怎麽有臉抱怨的?江漁拉開衣服的領口,指著鎖骨上麵的痕跡給男人看。

溫澤希開始耍賴,並且拒不承認。

在出發回家過春節的前一個禮拜,江漁打算把家裏做一次全麵的清潔。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溫澤希,打算給下班後的男人一個驚喜,讓溫澤希看看,自己離開他以後也是很能幹的。

江漁決定先從書房開始,昨天晚上在書房搞了一次,髒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打好了水,準備好了抹布和盆子後,江漁就要動手收拾了。

打開門,被裏麵的味道衝了一臉的江漁,有些害臊。他用碰了冷水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讓上麵的溫度降下去。

打掃衛生簡直不是人做的,江漁努力了快有兩個小時,才堪堪收拾好,“就剩下書櫃了。”

江漁自言自語,書櫃頂部應該是最容易落灰的,但高度太高了,他得拿上凳子踮腳去擦擦才行。

等站到凳子上後,江漁才發現,書櫃頂部靠裏麵的位置上,有一個紙盒子,挺大的,他便費勁兒地夠。

隻可惜身高是硬傷,他夠了半天倒是夠著了,隻是那紙箱子用特別難看的方式掉到了地上,還把裏麵的東西給摔了出來。

“宿主你好像闖禍了!”小愛輕聲。

“沒呢,掉出來的都是信封,不是什麽玻璃製品,隻要把東西重新裝回去就好了。”江漁說著,就跳下了凳子,他蹲身下去。

忽然敏銳地覺察到,那掉落在地上的信封可能不太一般。

信封是沒有署名,也沒有地址,看起來就是嶄新未使用過的那一種,可裏麵卻被裝了東西,信封看起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