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兒子上好兄弟哪兒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電話也沒給他打幾個,更不回來看看自己。

周大川心生不滿了,他在超市裏買了一箱子牛奶,便提著東西找上了門。

江漁被周啟憐摁在沙發上欺負呢,身上的衣服全都亂了,眼睛水汪汪的,被欺負得不行。

周啟憐剛想著扯下男人的褲子,屋外便有人不長眼地敲門了。

“別鬧了,去開門。”江漁推開周啟憐的腦袋,不讓他往自己的臉上塗口水。

周啟憐皺著眉頭,從江漁身上起來,臉上是怨氣衝天的,他很不爽的走到玄關處,大著嗓門詢問,“誰啊?”

屋外的周大川聽見了兒子的聲音,連忙出聲回應。

周啟憐第一個知道周大川來的消息,他安撫著周大川,讓他等一等,隨後便把躺在沙發上腰軟起不來的江漁給扛到了臥室,“我爸來了,叔叔你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你這副樣子隻能我看,知道嗎?”

不管是有沒有經曆過那檔子事兒的人都知道,眼睛裏含著水光,滿臉迷離模樣的江漁,在敲門前做了些什麽。

周啟憐每每看見男人這副模樣,便忍不住地化身為野獸,不做人了。

誰也不能看見江漁這副模樣,周啟憐危機感強烈,哪怕站在門外的是他老子。

江漁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看著很是緊張的模樣,周啟憐便用手抓過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在男人的唇上親吻了一口,“別怕,有我在呢。”

小朋友給叔叔打了一劑鎮定劑,江漁的狀況看上去好多了。

等安撫好了江漁之後,周啟憐才重新走到了玄關處,他把門給拉開,將周大川給迎接了進來。

周大川在門外站了有將近五分鍾,他一進門就問周啟憐,方才做什麽去了。

“剛剛午休睡醒,神誌不清地去廚房倒水喝,就聽見敲門聲了,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周啟憐的借口很爛,但他語氣真誠,說話時候的眼睛也是一直看著周大川的。

這些都給他說的話裏麵增加了可信度,周大川果然沒有再問。

他把買來的牛奶留在了玄關,進屋後,就開始四處各個角落的打量,“你江叔叔呢?”

“午休呢,要不我去叫醒他?”周啟憐給親爹倒了被溫熱水,又在廚房裏麵洗了些水果端了出來。

周大川心中的詭異感又多出了幾分,他兒子在江漁家裏怎麽就是一副主人家般的作態呢?

還有就是,江漁什麽時候開始午休的?他跟江漁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了,這從來都沒聽說過他喜歡午休啊,要知道江漁可是最討厭午休的人了。

江漁過了二十分鍾,重新換了套幹淨的居家服之後,等到臉上的紅暈消散,這才敢推門出去見客。

周大川看見他醒了,連忙就站了起來,“老幺,你可算是醒了,午休的習慣是什麽時候開始有的?我以前怎麽都不知道呢?”

這多多少少就有點兒跟他見外了吧,以前江漁可是跟他無話不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