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直接撞上去的,撞得江漁的嘴皮子疼,當即眼眶就紅了,眼淚順著臉頰流到了兩人碰在一起的嘴唇。

不遠處和老伴兒一起牽著狗出來溜的老大爺看見了眼前的一幕,他反應很快地捂住了媳婦兒的眼睛。

這種大尺度的場麵讓他一個人看就好了,老伴兒有心髒病,怕是受不得這樣的刺激。

除了老大爺之外,另外的幾個人也都看見了,他們是在大企業上班的白領,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就跟一潭死水一樣,無波無瀾沒有什麽驚喜。

江漁和周啟憐兩個人倒是給他們平靜的生活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看的白領們險些都要尖叫出聲了。

周啟憐在接吻的過程中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江漁發紅的眼尾,還流出來的眼淚,心下生出了幾分心疼的情緒來。

“是不是我的力氣太大了,弄疼你了?”周啟憐沒有了想要繼續深入下去的意思,他和江漁分開,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的臉。

還伸出手去幫忙給男人擦幹了眼淚,如果他的吻讓江漁感到疼的話,他寧願強忍著,也絕不動江漁一根手指頭。

江漁有些感動,他衝著周啟憐笑了笑,“我沒說讓你停下啊,你真是該停的時候不停,不該停的時候倒是停得比誰都快。”

這句話有開車的嫌疑,周啟憐很明顯的和江漁想到了一處地方去,他壓低了聲音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辯解道,“在床上的情況和外麵不一樣,我要真的停下了,你能饒我?”

“那肯定是不能饒的。”江漁很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兩人默契地回視了幾秒,心照不宣地跑了起來。

方才在外人麵前出了好大的風頭,這會兒應該低調一點兒才是,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地平複一下心情。

江漁的雪糕也融化得差不多了,雪糕棍上就那麽一小塊兒雪糕。

周啟憐讓江漁把雪糕吃掉了,把棍子扔進了垃圾桶。

“那你呢?”江漁有些慚愧,說好了讓周啟憐吃雪糕的,可雪糕都被他吃完了。

難道要讓周啟憐去吃雪糕棍嗎?可雪糕棍剛剛被他扔進垃圾桶了。

周啟憐看著男人沒說話,他把江漁的手指含進了嘴巴,“我吃你手上的就夠了。”

江漁鬧了個大紅臉,論玩遊戲的花樣還是周啟憐多,吃個雪糕都能弄出這麽多的事兒來。

兩個人鑽進了小樹林裏,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躲在了一顆大樹下,做些有的沒的,見不得人的事兒。

倒也不是有傷風化,周啟憐還是很懂得區分場合的,白天裏的小樹林很亮堂,而且隨時都會有人經過,所以他隻是拉著江漁躲在樹底下親親嘴巴和脖子。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做別的事情了。

“叔叔,你的衣服亂掉了。”周啟憐埋在江漁的脖頸間,沉沉地笑出聲來。

“你還敢說?衣服不是你弄亂的嗎?”江漁眼睛紅紅,鼻子也紅紅地看著他,為了配合周啟憐,他的老腰都快給擰巴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