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嬈,一個和季知秋並未任何血緣關係的表妹。

季知秋這樣矜貴的男人,圈子裏不管是誰,都想要跟他搭上點兒關係,所以便冒出了各種五花八門,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沈家便是其中之一,季知秋或許有很多個這樣的“表妹。”,她們在見到季知秋之後,便嬉笑著喚他表哥。

可沈嬈不願意這麽叫他,她才不想成為季知秋的表妹,她想要做季知秋的女人。

知秋哥哥可比表哥這樣的稱呼曖昧親密許多,沈嬈悄悄轉動著自己的腦子,常常在細節上花著心思。

季知秋不漏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和女人拉開距離,他並不喜歡鈴蘭花的味道,尤其是這股味道從女人身上散出來。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八卦,不光是在平民百姓中間,還是上流圈子裏。

各路商業大佬都在猜測,究竟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夠收服季知秋。

他們猜來猜去,也沒有料到,最後和季知秋結婚領證的,竟然是個男人,還是上流圈子裏聽都沒有聽過的人。

沈嬈瘋狂地嫉妒著那個叫江漁的男人,她很清楚季知秋對青年沒有愛,可他還是做上了季太太那個位置。

不甘心的沈繞,請了私家偵探,幫忙監視著江漁的一舉一動,她沒有白花錢,私家偵探給她帶來了很多有趣的消息。

江漁有個戀人,對方是大他兩歲的學長,名叫張橋。

青年和張橋約會多次,曾經幾次被季知秋給捉到,沈嬈很高興,她看著青年作死,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兩人離婚的消息了。

季知秋輕皺著眉毛,沈繞這個女人,常常出現在各種商業酒局上,似乎是跟著自己來的,他每次來,都能碰到對方。

而且沈嬈還次次地跟他打招呼,漸漸地,他便記住了女人的臉。

微微頷首之後,季知秋禮貌性地跟女人碰了一下酒杯,“他不喜歡這樣的酒局,所以在家沒有跟來。”

季知秋多少還是給青年保留了幾分顏麵,不僅僅是為了他,更是為了自己。

若是叫旁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在跟情人去往飛機場的途中出了車禍,傳出去,他的臉麵怕是會蕩然無存。

畢竟天底下,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妻子出軌。

“是知秋哥哥你太嬌慣他了。”沈嬈不懷好意道,“若是我有一個像知秋哥哥一樣的丈夫,一定會巴不得地跟出來,好好看緊了。”

這是在間接說江漁的不是,青年不跟出來,便是打心底的忽視男人。

季知秋的眼神深了深,他漫不經心地玩著高腳杯,不置可否道,“是嗎?”

“知秋哥哥喜歡他哪一點兒?我真嫉妒他,比江漁優秀的人多了去了,知秋哥哥你找誰不行,為什麽偏偏是他呢?”女人一雙狐狸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手指暗示性地觸碰著男人的手背。

沈嬈很聰明,她隻和對方有過短短一秒的接觸,這樣短暫的時間,就不會激起對方的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