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止在學校附近有套大房子,地段規格都是最好的,這是連曾經的原主都不知道的秘密。

男人在把江漁帶進來之後,整個人就是很緊張,目光總是四處流連,就是不敢正視江漁。

“宿主,洛止的秘密藏在主臥室。”小愛先江漁一步,把房子裏麵的環境全都給摸了一遍。

江漁看看洛止,又看看被小愛指出的那間房,“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洛止臉上的表情明擺著是在抗拒,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可以。”

江漁步步靠近那扇門,可洛止卻還是站在客廳裏的,雙腳生了根,就被固定在哪兒了。

江漁打開門,便訝異地睜大了眼睛,四麵牆上全都是原主的照片,很多都是模糊的,一看就是偷偷拍下來的。

不光是照片,就連木架子擺放著的飾品,都是拿原主扔掉不要的東西做的。

洛止是真的癡情,隻不過在外人的眼中看來,他的行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變態了。

“洛止。”

聽見青年的叫著自己名字的男人,視死如歸地走了過去,他艱澀道,“別,別看,會把你給嚇著的。”

說完,便拿手去捂住自己的臉,他是沒有臉皮去看江漁了。

江漁一定對他很失望吧,他可能還會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

洛止一臉的心如死灰,在久久沒有聽見江漁回答時,自嘲似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勉強跟我在一起的,現在看到了這些東西,一定更討厭我了吧。”

就算江漁報警把他給抓起來,洛止也是毫無怨言的。

他視江漁如命,沒有人會和自己的命過意不去的。

“討厭?我是挺討厭你的。”江漁的聲音很冷,冷到了零下。

洛止靜靜地接受了神的宣判,對於他而言,江漁便是自己的神。

不管江漁說什麽,做出什麽樣的舉動,他都會照單全收的接受。

“你把我拍得這樣醜,我討厭死你了!明明我本人要比照片上的好看很多。”江漁生氣道,他拽了男人的手,便把人給拖到了浴室裏去。

洛止被青年用手扒拉著衣服,他一邊護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想和我分手嗎?”

江漁被逗笑了,“你以為我看到了牆上的這些東西,要跟你分手?我腦子有毛病才會跟你分!”

洛止的衣服已經被扒拉光了,就剩下褲子沒動了,於是他用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皮帶,不讓江漁動,“我以為你會討厭我。”

“你把手撒開,再不撒開,我就如你的心願,討厭你!”這是江漁最主動的一個世界,他很是粗蠻的想要把男人身上的布料給撕破扯爛。

而洛止更是努力地想要逃脫他的獨毒手,和洛止相比,自己反而像上麵的那一個了。

他這樣的角色,往往會出現在古代裏,在大街上隨意調戲著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又或是留戀煙花之地的混混痞子。

洛止小媳婦兒似的看著他,聲音忽然就委屈了起來,“小心點兒,別把褲子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