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的戒指還在他的手上套著,白一念送他的單反裝在行李箱裏。

“宿主,這就是你的辦法?你能逃多久?他們遲早會找到你的。”小愛萬萬沒想到,自家宿主竟然會趁著兩人受傷,偷偷地逃跑了。

“沒想好,等找到了再說唄,再說了,有小愛你在,我可以很輕易地就避開他們的。”江漁不甚在意,他看著窗外的雲,正想著去海島上度假的日子。

他揣著周堯,白一念的附屬卡,不管走到哪裏,隻要用卡付款了,他們就能輕易地獲得他的位置。

但江漁不怕,因為他有掛在身。

周堯和白一念各找各的,找了很久,都沒能把江漁帶回來,後來他們學聰明了,學會了一起合作。

江漁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便追到了天涯海角。

這場你追我逃的遊戲,持續了三年,周堯和白一念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

之後,兩個人便跟親生的兄弟似的。

方美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江漁,電話裏,他的聲音有些失真,“你說他們倆這是做什麽?之前還跟仇人似的,轉眼間就好得跟什麽似的……”

巴拉巴拉了一大堆,方美凱才把電話給掛斷了。

江漁戴著太陽眼鏡,看著精彩的草裙舞,“小愛,我累了,不想跑了。”

“啊?”小愛還在狀態之外,它見宿主勾著唇,笑得十分猥瑣,忽然有些迷茫了。

江漁是在街頭的時候,被兩個男人給抓住的,大街上,他被周堯和白一念一人抓著一隻手,場麵十分的勁爆。

在這個對同性|愛情包容很強的過度,街上的男男女女紛紛起哄叫好,其中還夾雜著口哨聲。

“還跑嗎?”周堯便了,他黑化了,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漁。

而白一念則是衝著男人亮出了自己的虎牙,當天晚上,江漁便被他們給伺候了一頓。

三個男人的狂歡,是係統小愛無法想象的快樂,到了第二天,江漁直接癱軟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但更迷茫,更恍惚的是小愛,“宿主,你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嗎?”

用逃跑,來讓周堯和白一念想通,再達到某種共識,然後就是三個人的快樂?

“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隻能犧牲我,來讓他們和平共處了。”江漁有氣無力道,眼神更是幽怨得很。

周堯在廚房給心愛的人做早餐,而白一念則是在洗完澡後,顛顛地捧過了一個平板過來,給江漁放電影看。

後來,江漁結了兩次婚,一次是跟周堯在A國領證,而另一次則是跟白一念在B國召開了婚禮。

“……”又一次被欺負狠了的江漁,拉著方美凱的手眼淚汪汪,“你幫我逃吧,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我的腎就該沒了。”

方美凱“嘶”了一聲,他幽幽地看著江漁,“兄弟,你這是把我往火坑你推!”

周堯和白一念那兩個瘋子,一定會弄死他的。

“寶貝,你不乖哦,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才會讓你想要逃跑了。”守在門口的周堯,露出了一個標準式的反派微笑。

“你還要逃到哪兒去!”白一念也不遑多讓,他跟條瘋狗似的看著江漁。

方美凱見狀打了個哆嗦,跳窗到陽台上,順著欄杆往下爬。

隻身麵對修羅場的江漁,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