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的心好像已經死掉了,就算是全天下最寶貴的東西擺在他的麵前,也無法燃起他的熱情了。

“想哥,我沒事兒,太晚了,你回去睡覺吧。”男人冷漠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到了陳想的耳朵裏。

白一念在趕他走,話裏麵沒帶上一點兒的挽留。

陳想在房門前站了許久,直到腿麻,也沒等來白一念微自己開門。

他終於放棄,拖著麻掉的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陳想想,白一念隻是一時的不習慣而已,能花些時間走出來了,就會想以往那樣對待自己。

他們都在媒體上拋頭露麵了,現在網絡上大家都覺得他們是一對,就算有那個該死的綜藝又能怎樣。

別白一念放在心底的,永遠隻能是他。

江漁很努力地完成了拍攝,終於擠出了周六的一天時間,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好看,便坐著出租車,往花店裏趕。

小有名氣的江漁,走在路上會被粉絲們認出來,但江漁有係統商城,他拿積分買了一張屏蔽卡。

所有人都不會發覺他就是電視上的那個明星江漁的,大家看著他的臉,隻會覺得他是個普通的人。

但屏蔽卡在周堯的身上是不管用的,在周堯的眼睛裏,江漁完全是自己會心動的類型。

他好像對江漁本人一見鍾情了,開始在視頻裏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有趣看,像隻像兔子似的,見到本人的時候,發現自己想得一點兒都沒錯。

江漁就是一隻兔子,還是一隻愛紅著眼睛哭鼻子的兔子。

江漁在下車的時候,不小心把腳腕個扭到了,那隻是一處輕微的傷,連紅腫都沒有,可他就是疼了好久。

於是和周堯的第一次見麵,便成了他淚眼汪汪地看著男人,活像是周堯欺負了他似的。

“你很怕疼對嗎?”周堯是個見多識廣的,他在國外的同學裏,就有這麽一個痛覺神經發達的人。

對方遠沒有江漁這般誇張,但疼起來還是很可憐就對了。

江漁被男人的大掌牽著,感覺到了一陣安心,他小幅度地點著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啊。”

畢竟大家都不是這樣的人,隻有他是的,就像是一隻需要小心嗬護著的易碎花瓶,稍不小心就得摔碎了。

他是一個讓人感到麻煩的人。

“我不會覺得你麻煩的,放心吧,我喜歡你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周堯沒控製住自己,他對男人做出了很過分的舉動。

在認識對方後不足十分鍾的時間裏,抑製不住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江漁的唇軟乎乎的,特別的好親吻,周堯親著親著,便把手放進了男人襯衫裏。

江漁攀附著周堯的胳膊,任由著他去索取,一臉的樂意。

玫瑰花被周堯拿在手上,送給了江漁,剛剛接吻後的氣息有些不平穩,“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今年年底就帶你出國領證。”

周堯是個直接果斷的人,就如同當年出國那般,說什麽便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