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宗澤和攝像師打了招呼,便跟著白一念去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白少爺有話要對我講?”

早在剛剛的時候,羅宗澤就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始終是放在江漁的身上的,沒有人能在白少爺的視線裏留下影子,但江漁是可以的。

“你覺得我要對你說些什麽?”白一念來了點兒興趣,他打量著麵前的這位影帝。

相貌出眾,能力也是一流的,和江漁站在一塊兒的時候,似乎也還挺登對的。

是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若他和羅宗澤一起站在江漁的麵前,白一念還真拿不準江漁會選擇他們中間的哪一個。

“白少爺喜歡江漁,就像我一樣對嗎?”有時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十分準確的,就拿羅宗澤來說,他在見到男人的第一眼起,便知道他是有目的的。

誰家有頭有臉,有身份地位的人會來選擇參加這樣的節目,尤其是對方還是站在資本的一方的情況下。

“喜歡嗎?不算吧,大概是覺得他很有意思,一時間新奇不舍得放下罷了。”白一念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吹著涼爽的海風,慵懶地回答道。

愛情這東西,從來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站在旁觀角度的羅宗澤看得很清楚。

白少爺這是喜歡人家,但不自知呢,可這又能說明什麽?他也同樣的喜歡著江漁,為了自己,他不打算點醒身旁的這位情敵。

“對我而言,江漁不是玩具,他是我很想認真一次交往的對象。”羅宗澤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多看白一念一眼。

反正他的話已經放在那兒了,在麵對的競爭對手是白一念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就放棄的。

聽完了羅宗澤的話,一陣心煩意亂的白一念,恨不得把江漁給綁了,帶回自己的別墅去藏起來。

他簡直太能磨人了,不在他的別墅裏好好地待著,偏要出來沾花惹草的。

真是欠收拾,等他找到機會後,一定要做到江漁服氣為止,要讓哭出來才能消氣。

江漁打了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知道這是白一念在背後算計自己的表現呢。

那個男人還真是幼稚到可愛,有話不敢當麵說,隻能在背後偷偷地講。

這智商,最多隻有三歲。

“你怎麽了?是感冒了嗎?”鄭樂很擔心,他聽見男人的噴嚏上,便提出拿錢去找醫生看看。

“沒事兒,估計又有人在背後說話壞話呢,我早就習慣了。”江漁說的是白一念,可鄭樂不知道。

鄭樂也是有聽說過江漁的事情的,他隻當江漁是想起網絡上的那些黑粉和噴子了,於是連忙安慰著,“沒關係的,我也有黑粉,但我從來都不會去關心他們,說白了,我和他們在現實中都不一定能碰到,為了陌生人的一兩句話就生氣,那樣很不值當的。”

江漁聽著小孩兒認真安慰自己的話,沒忍住地笑出聲來,他拍拍鄭樂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姿態,“被你這麽一說,我心裏好受多了,謝謝你啊,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