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半天也沒能吐出東西的白大少爺,怒著一張臉就出來了。

江漁坐在大床上,低著頭玩兒手機,拿男人當空氣看都不看一眼的。

白一念差點兒被自己的小情人給氣死了,他開了將近半小時的車回到別墅,壓著人就想親熱親熱。

誰知小情人身上味兒重,熏得他睜不開眼不說,人還差點兒給吐沒了。

“你就不能抬頭看看我?別玩兒你那個破手機了。”白一念在發覺自己變成了空氣後,怒氣值瞬間達到了峰值。

他徑直地走過去,伸手便奪過了男人的手機。

江漁沒了手機,如大少爺的心願,將頭給抬了起來,“您有事兒?”

小情人的臉和那人太像了,白一念原本要發作的脾氣,硬生生地自熄滅。

江漁看著白一念恍惚的眼神,便知道他又開始懷念起白月光來了,於是一把放倒了大少爺。

在白一念在洗浴室嘔吐的時候,江漁去了客臥把自己給洗了幹淨,穿好了浴袍出來的。

他把人幹脆粗暴地往床上那麽懟了之後,腰間係好的帶子就那麽給滑落了下來。

白一念躺在下麵,看著近乎壓向自己的男人,他聞見了一股清爽的沐浴露香氣。

那種味道,他太熟悉了,因為暗戀著男人,所以連洗澡用的沐浴露都要一模一樣的,甚至連用來養著情人的別墅也被安排上了。

江漁俯身向下,親吻著男人的唇瓣。

白一念的嘴唇軟乎乎的,特別好親,牙關也是放鬆狀態的,江漁用舌頭一撬就開,全程無壓力地進入。

攪動的聲音在臥室裏響動了起來,叫漁在接吻時,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被他吻著的白一念已經動情了,臉頰雖然沒紅,但耳垂是紅透了的。

再結合著他生疏的技巧來看,白一念雖然交往過形形色色的男朋友,可初吻是至今都沒有給出去了。

江漁開心了,在吻夠了男人的唇後,退了出來,“白少爺,這是你的初吻嗎?”

男人明明知道他的情況,卻還要假裝著天真的詢問,白一念斂下眼眸,“放屁。”

真是死鴨子嘴硬,是初吻還不承認。

江漁嘖嘖了一聲,便去扒拉著他的衣服,他解皮帶是專業的,三下五除二地便給弄好了。

白一念剛從接吻的刺激感中恢複神智,然而更刺激的東西還在後麵等著他。

等自己被扒拉成了個白煮蛋的時候,江漁便動上手和嘴巴了。

“你做什麽?”白一念的聲音開始發抖,頭皮一陣發麻。

發麻沒有別的原因,單純隻是因為舒服而已。

“放鬆點兒,哥會讓你很舒服的。”江漁在白一念略微驚恐的目光下,坐了下去。

初時有些疼,可漸漸地便好了。

眼角上的淚水已經幹涸了,但還是有些濕潤,在激動時,眼尾飛上了一片紅色。

白一念更紅,看起來他才是下麵的那一個。

江漁因為他的生澀表現而哈哈大笑,而後被惱羞成怒的男人給揪住了,狠狠地收拾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