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是香囊,言王給的香囊……

攝政王被壓倒在了地上,而俯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將手放在他係在腰間的帶子上。

“皇上,你……”攝政王心驚道,男人的眼睛裏寫滿了欲望,就如同黑雲壓城似的,恨不得把他連皮帶肉的給啃進肚子裏。

言王給的香囊裏究竟加了什麽東西,竟能擾亂江匡澤的心神,攝政王大駭著。

突然感到身體一陣清爽,原來是他被人橫抱在了懷裏,抱著他的是江匡澤,也就是當今坐擁天下的皇帝。

“皇上。”攝政王欲言又止,他能感受到那東西頂著他的腰。

江匡澤想要對他做的事,已經寫在了臉上。

“喚我匡澤。”江匡澤不滿身下人叫著他皇帝的名號,他更喜歡親近一點兒的稱呼,就比如他的名字。

“匡……匡澤。”攝政王從善如流,他已不是第一次這麽叫男人的名字了,但在那麽多次裏,唯獨這次不一樣。

以往,他都是帶著憤怒或者是嫉妒,再或者是陰冷地喚著江匡澤的名字,可這次,他是溫柔繾綣的。

江匡澤對他的態度是怎樣的,攝政王便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性格隨著男人的改變而改變。

“乖,自己把衣服脫了,朕嫌麻煩。”江匡澤苦惱地看著攝政王的衣服,那衣服太繁瑣了,他不願意動手去脫。

江匡澤渾身的火燃燒起來,快要叫自己給燒死了,他眼巴巴地看著身下的人,不斷催促著他快一些。

“匡澤,你知道我是誰嗎?此刻躺在你身上的不是江漁,而是我。”攝政王雖戴著香囊,可他卻沒受到裏麵的香味兒影響,此時還保持著絕對的理智和清醒。

江匡澤定定地看著他,忽然勾唇一笑,“朕當然知道你不是言王,言王長得比你要好看一些,我絕對不會認錯他的臉的。”

攝政王脫衣服的手一頓,他聽見心愛的男人讚美著白月光,長眉便那麽狠狠地皺了起來,“我走了。”

他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打算離開這裏,被皇帝當著麵兒羞辱的滋味可不好受。

腿抬起,還未落地,攝政王的細腰便被身後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給抱住了。

“皇上這是做什麽?”攝政王心頭上的氣並未消下去半分,論容貌,他是比不過言王的,言王比他好看千倍萬倍,身子也比他纖細很多。

可攝政王也是天之驕子,他絕不容忍心愛之人,拿他同別人比較的。

“你別走啊,朕現在好難受,需要裏來替朕把火滅掉。”江匡澤親吻著男人的耳垂,並在上麵留下了一個牙印。

他將陣地轉移到了別的地方,攝政王的脖子很香很軟,聞起來像是蜜糖糕點,叫他忍不住地想要咬上一口。

攝政王麵上毫無波瀾,可身體卻在微微地戰栗著。

“你性子怎麽這麽急,朕的話還沒有講完,你怎麽就要走了呢?”江匡澤的語氣裏透著委屈,他微微用力,扳過攝政王的肩膀,叫他麵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