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跟著江漁,去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男人站在不遠處,密切地看著兩人,以防攝政王會對青年不利。

“那位,是我的言王妃,攝政王不必把我當成莫須有的情敵來對待,我和皇兄是不可能的。”江漁打開天窗,攤牌了。

攝政王的眼睛狹長,在眯起成為一條縫隙時,看起來極其的陰鬱,“你知道了皇上的秘密?”

江漁被嚇了一跳,攝政王的模樣似乎是想把他給殺了滅口啊,於是佯裝迷惑,“什麽意思?皇兄也會有秘密嗎?”

攝政王看了青年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言王剛剛說的話,微臣實在是聽不懂。”

江漁暗地裏翻了個白眼,這攝政王還真是會裝,“攝政王,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喜歡我皇兄。”

青年衝著攝政王眨了眨眼睛,將袖口裏藏著的香囊交給他,“你隻需要把這個時常戴在身邊,我保證,不出半個月的功夫,皇兄就會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不過前提時,你得抓緊這個半個月的時間,來改變他對你原本的印象。”

香囊隻是起到了一個迷惑心神的作用,失效也僅僅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但隻要攝政王能抓住這短短的半個月,便能叫江匡澤從此對他忠貞不渝了。

“你為什麽要幫我?”攝政王把那個小小的香囊抓在手心裏,光是嗅聞味道,他還暫時看不出來裏麵藏著什麽玄機。

再則,誰知道言王在香囊裏麵有沒有動過什麽手腳,萬一他想謀害自己,和皇帝合夥演了這麽一出戲的話怎麽辦。

“宿主,攝政王在懷疑裏給他的香囊裏有沒有下毒。”探聽到攝政王的心聲的小愛說道。

“攝政王要是真不放心,下去請太醫們鑒定便是了,你和我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麽要害你,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想你也不希望皇兄一直糾纏著我吧。”江漁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東西他已經給了攝政王,其餘的就看攝政王自己的了。

“那微臣便在此謝過言王了,東西我收下了。”攝政王把香囊揣進了懷裏,對著青年微微頷首,便走了。

看方向,是準備去江匡澤哪兒了。

這個時間點去是對的,江匡澤此時的狀態很不好,攝政王去了,或許還能給他一些慰藉。

“你方才同他說了些什麽?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嗯?”安卿被晾在一邊晾了很久,他心情不爽,便擺著一張臭臉給江漁看。

“我還沒問你怎麽認識的攝政王,你倒是先來問罪我了。”江漁擰了一把男人腰間的肉,看他痛苦的表情浮在臉上,才覺得痛快了。

安卿對小王爺是又愛又恨的,恨不得學著他的模樣報複回去。

但小王爺怕疼,哭起來就停不住了,到時候又得是他來哄,麻煩的到底還是他。

“有過一麵之緣,那什麽攝政王遇著山賊了,是我把他給救下來的,姑且算是救民恩人吧。”安卿輕描淡寫的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