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在喊完相公後,便後悔了。

安卿對這兩個字的反應格外的大,本來都已經結束了的,卻硬要撈過青年,來了兩回。

“腰好酸。”江漁抽了口氣,他被男人抱在腿上穿衣服。

安卿的動作不緊不慢的,在給小王爺穿衣服的途中,還不忘借機揩油。

江漁被他折騰得夠嗆,氣喘籲籲,雙頰紅紅地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鬧我了。”

除了屁股那塊兒不疼之外,江漁全身都在疼,而且還沒了力氣,是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彈。

安卿吊兒郎當地看著他,“不喜歡我鬧你?”

嘴上說著不要,可小王爺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他的手緊緊攬抱著自己的脖子,一個勁兒的不願意鬆開,這還不是喜歡他的表現嗎?

男人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青年,像是要看穿他的身體直達靈魂深處一樣,“小王爺,你老實說,到底喜不喜歡我這樣鬧你?”

手指往上攀附著,安卿也不急著去做些什麽,就那麽虛虛地搭在上麵,既不動彈,也不願意將手撤下去。

“喜歡的。”江漁將自己貼近男人,張著嘴巴,便把他的耳垂給咬住了。

尖尖的牙齒在上麵咬著,帶著微微的疼意。

安卿放任著小王爺在自己的身上方式,若是小王爺喜歡,就算是把他耳朵上的肉給咬下來一塊兒,男人也是毫無怨言的。

鬧夠了,親夠了,江漁的衣服也重新穿戴了整齊。

安卿和他一同走出假山,裏麵的那一床被子,就喚了路過的家丁去收拾幹淨。

家丁對小王爺自然是言聽計從的,隻是假山裏麵怎麽會出現一床被子呢,那被子似乎還是小王爺給放進去的。

家丁不禁猜測,小王爺這是心血來潮,拖著被子在假山裏午了一個睡。

不虧是小王爺,想法就是和常人不同。

家丁帶著一層對小王爺的完美濾鏡,火速地把東西收拾了起來,至於那弄在地上的一些不明的東西,他眼神不好,很自然地便給跳過了。

雙喜去請小王爺起床,去前院用午膳,大廚的實力不是蓋的,僅用了兩個時辰,便做出來滿桌子的美味佳肴。

雙喜在外麵敲門的時候,江漁正把男人壓在桌子上親嘴兒。

聞言的男人,便惡作劇地用牙齒咬了一口江漁的舌頭。

他疼得一縮,帶著惱怒的桃花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卿,“雙喜,我起來了,一會兒就去。”

“那奴才就在外麵等著小王爺吧。”雙喜聽著小王爺的聲音,總覺得有些奇怪。

以往午睡完的小王爺,聲音雖和現在一般沙啞,但沙得沒這麽厲害,而且說話的尾音還很奇怪地上挑著。

像是……像是做些了少兒不宜的事情一樣。

江漁聽著雙喜的動靜,他在門上投放出來的影子上見到了他,“安卿,我要去吃飯了。”

他和男人的位置調換了,現在是江漁在下麵,他看著男人線條流暢的下顎,就覺得心癢癢。

比起吃飯,他現在更想吃的應該是安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