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記住了見死不救的小愛,打算和小愛冷戰一段時間。

胃裏被頂得一陣難受,早上吃的東西在裏麵翻江倒海的,江漁有些想吐,“阿繆斯,我難受,你放我下來。”

就算是胃裏不難受,江漁也是要下來的。

牽著男人的手,已經是眾人的焦點了,更何況是被他抗在肩頭上。

江漁看見有好多小姑娘默默地拿起了手機準備拍照,他可不想就這樣的姿勢掛到網絡社交網上當紅人。

阿繆斯把人給放下了,正好旁邊有個衛生間,江漁便把人給拽了進去,一口氣地關到了隔間裏。

隔間本來就小,一旦擠進去了兩個人,就顯得密不透風了。

阿繆斯修長的雙腿在隔間裏施展不開,隻能難受的曲著,一雙眼睛就那麽巴巴地看著少年。

“你別裝委屈啊,我比你難受多了。”江漁揉著自己的胃,緩了好一會兒,才不覺得有想要嘔吐的欲望。

阿繆斯的眼睛落在那雙細白的手上,目光沉沉,他想起那天夜裏,少年也是用這樣的一雙手,搭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地揉著。

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被那樣的一雙手搓揉一通的阿繆斯,從難受到舒適,隻用了短短的半個小時。

“你剛剛說難受,是哪裏難受了?”阿繆斯開始不自覺地心疼起眼前的這個人,這個被他稱呼為雌性的少年。

雌性對於阿繆斯來說,是弱勢的一方,是因為被強大的自己所保護的。

現在,雌性說他不舒服了,阿繆斯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知道自己力氣很大,所以不敢輕易地去觸碰少年,害怕他像水晶的瓷娃娃一樣,一碰就碎了。

“你想知道我哪裏難受啊?”江漁把男人的手抓著,就往褲子裏麵放。

他看著人魚先生的耳垂慢慢變成紅色,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這個狹小的廁所隔間裏,江漁把人給壁咚在了木板上,廁所被打掃得很幹淨,因此也沒有什麽異味兒,倒是一個適合戲弄男人的地方。

阿繆斯的喉頭滾了滾,莫名有種幹渴的味道,他沒動。

少年從鼻腔裏溢出來的氣體,如數地噴灑在了他的脖子上,激起了一層細密而小的疙瘩。

阿繆斯感覺到看一股強烈的電流,混合在血液裏,直衝衝地往他的心髒上撞去。

“你的心跳聲真大,小聲一點兒啊,被讓外麵的人聽見了。”江漁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他閉著眼睛喘息了一口氣。

阿繆斯的手依舊在原來的位置上,江漁貼在他的耳朵上,催促著,“你還要磨嘰到什麽時候?像我上次那麽做好不好?或者你可以現場發揮,但可不可以快一點兒,我這樣是沒有辦法出去的。”

被少年咬住耳朵的阿繆斯,手上瞬間沒了輕重。

江漁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抽了一口氣,半是幽怨半是好笑道,“真狠啊。”

兩個人在廁所隔間裏待了二十分鍾,出來的時候阿繆斯麵紅耳赤的洗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