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白的心跳得很快,他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江漁,吞咽口水的聲音有些大了,怪丟人的。

“能把這兒弄幹淨一點兒嗎?”桌子上全是灰塵,根本就不能坐人或者是躺著。

屋子裏麵有窗簾,江漁把窗簾全都給拉蓋掩飾了,站在窗戶外麵的人絕對看不到裏麵。

“可以。”宋律白的聲音有些緊,他第一次為了個人的私欲動用了血族的力量。

江漁坐到桌子上麵,晃悠著自己細長白皙的小腿,他歪著頭,衝宋律白笑,勾勾食指,“過來。”

很刺激的一次體驗,小小的桌子差點兒承受不起兩人的重量。江漁把宋律白的背給撓出了好幾道血痕,血族的再生能力很強,但宋律白並不打算讓那些痕跡很快地恢複。

他讓江漁快樂了,這是江漁回饋他的方式,江漁撓得越是凶,宋律白便越是高興。

在同男人一起沉淪時,宋律白低聲地笑了出來,他抱緊了眼眶泛紅,渾身汗津津的人,“我愛你,江漁。”

戴著貓耳做的體驗很微妙,宋律白在動情時,還咬住了他的耳朵,低聲說著情話。

江漁也伸手去摸摸宋律白頭上的狗狗耳,老板是個實在人,小玩具的質量很好,做得很逼真,在玩兒的時候代入感很強。

此時被念叨著的老板,耳朵燒紅燒紅的,怎麽都降不下溫度。

……

又住了幾日,江漁終於和宋律白一起坐上了飛機。

本來,宋律白是想邀請他坐在自己的背上,用翅膀飛回米國的。

但江漁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有點兒怕怕的,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倘若他們被人給拍到了,那要怎麽去解釋。

江漁不想叫好好的男朋友,躺在科學院的研究台上,供人解剖。

“我們先去別墅休息幾天,之後我再帶你去見父親。”飛機上,宋律白牽住了男人的手,耐著性子給他解釋,為什麽不立馬把他帶回家的原因。

男人的體質較弱,他父親的氣場強大,萬一把江漁嚇著了怎麽辦。

宋律白的出發點是為了江漁,他發誓,一定要好好嗬護珍惜照顧他。

“嗯。”江漁晃晃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他看著窗外的雲朵,心情挺放鬆的。

見家長不可怕,有宋律白陪在他的身邊就好了,他沒有什麽好畏懼的。

宋律白擁有著一棟私人莊園別墅,家裏沒請傭人,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上門定期打掃的。

“我很慶幸之前沒有請人來,若是請了人,我就不能跟你過二人世界了。”宋律白用密碼把大門解了鎖,一進去,便把江漁給抱到了玄關處的櫃子上。

江漁被嚇了一跳,不小心叫出了聲,他在慌忙中,用手摟住了宋律白的脖子,小聲道,“你做什麽呀?”

“給我吧,寶貝,在飛機上我就像這麽做了。”宋律白的聲音裏帶著渴求,他的眼神暗沉,藏著翻湧著的情意。

他很想和男人在飛機上來一次,但當時的環境很不安全,下一次,他一定要把整個飛機都包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