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陸錦寧安然站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見了天空飛過的信鴿,知道那是宋懷瑾放出的訊號。

    他轉身回房,拿出了一個十.字.弩,對準了天上的白鴿...

    “哢”

    白鴿怦然落地,撲騰了幾下翅膀,再也沒有了生氣。

    他出了門,上前幾步伸手抓起奄奄一息的信鴿,回頭問道:“曹明陽呢?”

    跟著的幾個士兵麵麵相覷,有一個道:“大概在懷瑾先生的臥房裏養病。”

    陸錦寧眸子微微閃動:“我去看看他。”

    ... ...

    宋懷玉受了委屈,捂著渾身的傷口,被陸錦寧教訓的痛越發讓她感到羞恥不堪。

    她顫顫巍巍的起身,在房間裏翻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了自己珍藏的.烏.頭.堿,她如獲至寶的看著那小紙包,找了一個還算矮一點的窗戶,踩上凳子翻了出去。

    她故作大度的一步步來到廚房,支開了熬藥的士兵,把毒全部放進了曹明陽的藥裏。

    宋懷瑾不是能耐嗎?

    不是能聯合曹明陽一起坑他嗎?

    行啊,既然她這麽會挑撥離間,自己難道就是傻的?

    曹明陽可是陸錦寧的得力幹將,若是死在了宋懷瑾房中...

    宋懷玉越想越沒,嘴角不自覺掛上了笑意,那被支出去的小士兵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返了回來,看著嘴角與太陽並肩的宋懷玉十分不理解:

    “王妃,您在笑什麽?”

    宋懷玉渾身一抖,後知後覺的收回不合時宜的得意,轉身道:“我想到了一個王爺喜歡吃的菜式,想著夜裏做給王爺吃,現在沒什麽事了,你繼續熬藥吧。”

    “哦。”小士兵將信將疑的撓撓頭,目送了宋懷玉離開,才按照慣常端起藥送到曹明陽身邊。

    曹明陽裝病已經有兩日,躺著渾身不對勁,不自覺看了看窗外:“這都兩天了,殿下忙什麽呢?也不來看看我。”

    送藥的小士兵聽了他的碎碎念,不自覺輕笑出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先生您喜歡咱們五殿下呢。”

    曹明陽憋不住笑;“那不能夠,我還是喜歡女人,不過...”他說著接過藥碗靠在那小士兵耳邊:“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宋懷瑾那個人啊,太凶了,找媳婦不能找那樣的,得被她欺負。”

    他說著還不滿的看了看手裏的藥:“你看看,這藥多苦,一定是她又想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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