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徐佐言逃跑後,蔡國威就被保全人員救了,被打得那麽狼狽,蔡國威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徐佐言,立刻就叫保全去追徐佐言。可是追查了幾個小時,最後管事的來道歉竟然說是找不到。

    這讓蔡國威很是氣憤,立刻就要求管事帶他去監控室,他要找出徐佐言來。

    結果管事的帶他去了監控室,在要調出那一段監控視屏時,卻發現已經被刪了。工作人員的意思是說監控出了狀況,導致那一段的視頻消失了。但蔡國威怎麽會相信,哪有可能那麽巧。便指控管事的那些工作人員和徐佐言有關,要徹查。隻是這事不是管事說的算的,所以最後管事的讓蔡國威先回去休息,他們會把事情處理好再來找他的。

    蔡國威一肚子的火,但他的身份也不高,在這裏,不能隨便得罪了誰。徐佐言隻是個普通的記者,處理他,以他的身份,沒人會說什麽。但此刻要是和管事的鬧起來,這管事的後麵可是主辦方,輕易得罪不起的。所以就算火大,但蔡國威也不得不的退了回來。

    本來想找雲哥匯報情況的,他是雲哥的手下,動他,就如同在藐視雲哥的地位一樣,他惹不起的,雲哥卻是可以,所以就想找雲哥給他出口氣。

    結果他還沒到,雲哥就打電話過來讓他去了。

    等蔡國威把情況跟雲哥匯報了,雲哥就沉默下來了。

    “普通客房都找過了?”好一會,雲哥才開口。

    雖然說給蔡國威出頭這是,雲哥是不屑一顧的,但是卻有些好奇,這徐佐言到底是什麽身份。監控記錄就那樣被毀了,說是巧合,雲哥可不相信。而既然敢刪除監控記錄,而且那麽輕易,這就說明刪除的人並不怕被查到,而且身份恐怕不簡單。

    “是,管事是這樣說的,普通客房和工作人員的休息室都找過了,沒找到他。”蔡國威連忙回應說。

    “貴賓?”雲哥道,但要是就如蔡國威所說的,徐佐言隻是個普通的記者,他如何混進貴賓房內,莫非是有認識的人?

    “不可能的,他就是一個小小的記者,不可能是貴賓。他上船來肯定是為了偷\拍,跟我起衝突也是因為被我發現了他是記者上來偷拍所以才打我的,所以現在他肯定還躲在哪個角落裏,或者和工作人員認識,就是通過工作人員混上來的。工作人員為了保他,故意藏起來說找不到的。”蔡國威臉上的肥肉抖了抖,很是激動的說。

    結果他的話剛一說完,就有一個酒杯直直的朝他的腦袋砸了過來。蔡國威下意識的躲閃,但卻已經來不及了,最後被那酒杯裏的酒淋了個正著,腦袋也被酒杯砸了一下。蔡國威不禁痛呼一聲,伸手去捂著腦袋,惶恐的看著雲哥,不明白雲哥怎麽突然的就對他動手了。

    “我說過,最好別跟我說謊,唬弄我的下場,你要是想嚐試,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嚐嚐。”雲哥一臉陰沉的看著蔡國威,對於被自己用酒杯砸到的蔡國威,根本就不會在意會不會傷到。

    “是是,我不敢,雲哥饒命。”蔡國威心裏一驚,手也不敢捂著被砸的地方了,連忙跟雲哥求饒。雲哥的話,讓他明白,他為什麽會被徐佐言打,雲哥都清楚。而雲哥最討厭就是別人跟他撒謊唬弄他,想想曾經見識過雲哥收拾掉的那些人,蔡國威驚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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