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答案卻還是和當初一樣。因為我非來不可,他是我的愛人,而母親,是我的親人啊。我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根毛發,都是她賦予我,打斷骨頭都來連著筋。
“果真是母女情深。”老頭子的臉上還是那副惡心的笑容,“不過,落入這幻骨陣中,隻怕是你們母女這輩子也隻能在這陣中度過了。”
“小姑娘,你若是老實將你的心法和鎮魂珠交出來,我可以考慮一下放你們走。”老頭循循善誘。
我回頭,死命的瞪著他,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撕得稀爛。
“你最好是讓我死在這陣中。”我咬牙切齒,“因為一旦等我出去,我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們為了得到心法將我母親囚禁一生,此仇,已經不共戴天。
“嗬。”施法的男人冷笑,“口出狂言。”
他加大了手裏的力度,鐵鏈上的寒涼更加的濃烈了起來,那鋒利的刀刃割著皮肉,而全身的骨頭卻因此像是碎裂一般,疼得我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母親與我一同受累,她比我更加虛弱,直接就癱倒在地上。
“我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候,幻骨陣就會徹底的侵入你的五髒六腑,等到了這個程度,你這輩子就永遠別想逃出來了。你們想清楚,是交出心法還是困在地牢之中,自己做個決斷吧。”老頭說了這番話,與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一同走上了台階,離開了。
地牢之中又恢複了寧靜,隻剩下了我和母親身上的鐵鏈相互碰撞的聲音。
“母親。”我強撐著身體,將母親抱在了懷中。
她的身體已經很瘦弱,手上和腳上的傷觸目驚心,我幾乎都不忍去看。
“疼嗎?”母親的眼神落在我的受傷,臉上滿是心疼。
我搖了搖頭,眼淚落了下來。
“不疼。”跟她在這受得22年的苦對比,這點痛確實算不了什麽。
“好孩子。”母親伸出手,她想來摸我的臉,可是看見手上的汙垢,她卻又不由自主的收了出去,生怕弄髒了我。
我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掌貼在我的臉上。
她的手掌就像這鐵鏈一樣冰涼,可是我卻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小的時候,我一直都很羨慕江之寧,因為她有媽媽疼,她的母親將她當成掌上明珠,給了她很多很多的愛。
她四五歲的時候她母親還在喂飯,我豔羨的看著她,也多希望她的母親給了過來喂我一口,可事實上,我卻隻有眼巴巴的望著的份,然後自己就著眼淚大口大口的往下吞。
可現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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