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

    “樣子、、比你還難看!”

    漢劍擠出一抹笑意,隨後又拿起酒瓶灌入一口,壓製心中騰升的思念和憂傷,見到漢劍這樣自我灌醉,法貝瑪再度出手把酒瓶搶了過來,大口大口喝入不少,此刻她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多喝一點,這樣,漢劍就會少喝,就不會麻痹自己。

    漢劍見到不會喝酒的法貝瑪倒著果酒,微微一愣之餘騰升憐惜,想要勸阻卻想到她固執的作風,繼而打消不需她相伴的念頭,何況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拒絕的人,因此他用最快速度搶過酒瓶喝著,頃刻就喝了一個底朝天,法貝瑪愣然後迅速開酒

    很快,她的手裏就拿著第二瓶果酒、、、

    兩人相視一眼,眼中都蘊含著一絲笑意,隨後就各自拿起酒瓶痛快喝起來,依然喝得很快,搶得瘋狂,十分鍾不到,六瓶果酒一掃而空,臥室原本的消毒水氣息,被濃鬱的酒精氣味壓住,地上也多了六個空掉的酒瓶,法貝瑪整張臉更是紅如蜜桃!

    “頭、、好暈、、、想不到喝酒這麽難受、、、”

    法貝瑪掏出紙巾抹掉嘴唇的酒跡,紅豔豔的臉頰多了一絲嬌柔:“不過喝得很痛快!”在漢劍雙腳落地想要扶住法貝瑪的時候,後者一把抱住漢劍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開口:“漢劍,謝謝你,謝謝你陪我喝酒,我是第一次喝這麽多酒!”

    嗅到法貝瑪身上傳來的香氣,還有嬌柔身軀傳來的觸感,漢劍精神微微恍惚,微醉的法貝瑪格外誘人,所幸酒精並沒有迷失他的理智,他也不是一個趁機占便宜的人,於是伸手把女孩穩穩扶住,保持一定距離後輕聲回道:“應該是我謝謝你!”

    法貝瑪重新站穩身軀,笑容在燈光中格外醉人:“漢劍,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公主,萬萬不可!”

    漢劍聞言連連擺手:“公主之舞,理應矚目之地,享受萬人目光,漢劍一介粗人,哪有獨享之福?”

    漢劍對男女之事雖然反應遲緩,可見到法貝瑪柔水的眼神以及撩人的姿態,他多少能夠捕捉到一些東西,他認為這是法貝瑪喝醉酒所為,為了不讓後者清醒過後生出懊悔,於是他出聲拒絕:“公主,你已經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法貝瑪手指輕戳腦袋,嬌柔醉人:“我沒醉、、、”

    “今晚之舞,隻為你跳!”

    她笑著退後了幾步,拿出手機調出一首音樂,頭頂的燈光以及酒精的刺激,讓法貝瑪的容顏泛著紅潤的光澤,隻是她很快遮上白紗,悠揚的旋律、深厚的音色便如吹拂的迪拜微風,在房間裏悄然響起,音樂如泣如述,仿佛在演繹一個古老的故事。

    當音樂步入最低沉婉轉之時,一聲激越琵琶聲猛然響起,竟使漢劍感到了一種無由的振奮,宛如見到一個少女懷抱琵琶,五指似玉輕揮灑,四弦一聲裂帛驚,隨後就見法貝瑪緩緩旋轉,她修長的身軀輕紗環繞,隨著她的舞動,就如飄飛的雲霓。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

    “噢…沙噢沙噢沙裏瓦沙裏瓦,噢…沙噢沙噢沙裏瓦沙裏瓦,噢……嗬!……噢…嗬-噢…嗬!”

    歌聲清柔,還有著神秘,法貝瑪的腰肢裸露著,在她一個個高難動作之下,柔軟中有著無限的堅韌,那肌膚的雪白細膩更是讓人觸目驚心,法貝瑪的麵上雖然蒙著輕紗,但那瞄向靜靜站立的漢劍,表露出來的肢體語言,似乎在述說著脈脈情意。

    原本想要勸告的漢劍挺直了一切動作,臉上還流淌著一抹驚訝,他已經聽出這是《天竺少女》,他曾經最喜歡的曲調之一,在西遊記中聽過一次便無法自拔,隻是他沒有想到法貝瑪會跳這個舞,異國他鄉,情殤之時,迪拜公主,夢幻歌舞、、

    漢劍的眼神柔和了下來,煩悶的心漸漸如水平和。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璀璨的星光星光,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

    “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我願用那充滿著純情的心願,深深的把你愛戀愛戀、、、”

    在總統套房流淌曖昧氣息之時,一輛加長的林肯車正停在酒店的門口,夜色和雨水籠罩著龐大的車身,卻無法淹沒雪茄那一抹明亮,馬圖紮靠在舒適的座椅上,咬著雪茄看著車載屏幕,巧笑倩兮的法貝瑪和呆愣恍惚的漢劍,清晰呈現在他的麵前。

    此時,坐在馬圖紮旁邊的金發女郎,微微調大屏幕上的音量:“酋長,我從來沒見過公主這副樣子!”

    老酋長叼著雪茄沒有立即回答,隻是吧嗒吧嗒兩下吐出一口濃煙,宛如要借助煙霧散掉心中的情緒,良久之後才輕歎一聲:“法貝瑪很早之前就有誓言,誰破了她的飛刀,誰摘掉她的麵紗,誰讓她醉第一回,她就嫁給誰,漢劍一日連破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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