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劍還一揚手中的割肉刀,木訥臉上多了一絲笑容:“不瞞老酋長說,這割肉刀,其實已經是一件很貴重的禮物,酋長不知道,十六天前,我被指派去拜見一個德國市長,洽談三百畝的商業用地,手裏隻提了一把香蕉和三個蘋果,價值八歐元!”

    “老酋長能得一把割肉刀,恒少已經是給天大麵子!”

    “混蛋!”

    金發女郎喝出一聲:“膽敢侮辱酋長,找死!”

    話音落下,她一個箭步上前,對著漢劍毫不猶豫的踹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眼花,在阿拉伯老人玩味目光注視下,隻見漢劍左手一探,輕描淡寫架住踹過來的長腿,隨後一扭一掀,金發女郎悶哼一聲,像是斷線風箏一樣摔飛出去,砸翻三名同伴。

    “你敢傷人?”

    還沒等麵紗女郎出聲製止,另一名棕女郎臉色一變,見到姐妹受傷的她完全沒考慮後果,也沒有掂量漢劍剛才出手的霸道,也是一個箭步衝了上前,一臉平靜的漢劍身形突然展出,詭異欺身進棕發女郎的懷中,他反掌一切,棕發女郎身軀一震!

    她手撫咽喉退了出去,沒有慘呼聲,也沒有半點血濺,隻是滿臉的眼淚,腦袋昏沉無法反應,這個空檔,漢劍左手一探,從棕發女郎的腰間摸出了四把小刀,隨後就像風一般的旋轉起來,寬大的衣服飛舞間,厚實粗糙的指掌中,四刀破空而去。

    人隻有五指,一手四刀的絕技。

    “嗖嗖嗖!”

    在法貝瑪臉色一變翻身橫擋在爺爺麵前時,阿拉伯老人他們隻覺眼前一花,隨後就見四名握著槍吼叫上前的保鏢,肩膀猛地向後一仰,巨大的衝力下,整個人的身子都向後騰空倒飛而出,他們的肩膀上都刺著一把刀,隨後身子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槍械隨之從掌心滑落出去,鮮血落在地毯,顯得觸目驚心。

    “得罪了!”

    漢劍握著那把沒有被收下的割肉刀,保持著一副隨時攻擊的態勢,隻是,他的臉上散去了平日裏的樸實和緊張,目光變得如青藏高原般冰冷,就連木訥神情也變得殺意盎然,他打量阿拉伯老人和女郎她們的眸光,嘲弄而輕蔑,就如神祗俯瞰蟲蟻。

    湧入的保鏢下意識止步,握著槍械的手青筋凸出。

    在其餘人要一湧而上的時候,麵紗女郎嬌聲喝道:“住手!”

    金發女郎她們聞言微微一怔,目光向阿拉伯老人望過去,老酋長咬著雪茄輕輕擺手,製止他們向漢劍發起攻擊,也製止麵紗女郎出聲,隨後望著漢劍冷笑一聲:“這是我地盤,你敢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就可以把你們全部做掉?”

    “信,我當然信!”

    一向不善言辭的漢劍,挑開一個衣領扣子回應:“隻是也請老酋長知道,在我死之前,你也一定會死,我的劍一定可以殺掉你,你們不需要質疑、、而且我死了之後,恒門也一定會鏟平馬圖紮家族,恒少這個人什麽都好,但他有一點非常不好!”

    “那就是護短!”

    似乎樂靜一事給他帶來太多的痛苦,此刻漢劍爆發出自己的潛力:“一旦恒門子弟有什麽意外,他一定會把對手大卸八塊,還把對方整個家族都屠了,而且完全不顧什麽長遠利益,也不會接受和平談判,唐家莊血案是這樣,牙族被轟也是這樣!”

    在阿拉伯老人嘴角微微牽動、麵紗女郎眼裏閃爍一抹光芒時,漢劍又補充上一句:“我們都勸告他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聽,還說他天生就這副脾氣,所以老酋長殺了我之前,一定要叫子侄趕緊離開迪拜,不然真的會滅族,過程還會相當殘忍!”

    老酋長眼裏迸射光芒:“威脅我?”

    漢劍不卑不亢:“漢劍哪敢威脅酋長,隻是臨死善言!”

    阿拉伯老人的目光銳利盯著漢劍,像是一把利刀般審視後者,漢劍微微挺直自己的身軀,悍然無懼迎接對方目光,他沒有在意四周的黑裝男女,隻是牢牢握著割肉刀和紅劍,沒有危險,卻給人蓄勢待發之感,讓法貝瑪不敢離開阿拉伯老人半步。

    “臨死善言、、、很好,很好!”

    阿拉伯老人突然吐出一口濃煙:“法貝瑪,把他拿下!”

    “嗖嗖!”

    在漢劍臉色微微一變的時候,麵紗女子瞬間出手,一點金芒在總統套房中顯得分外耀眼,摸刀,甩手,一氣嗬成,漢劍瞳孔緊縮,下意識地向旁邊躲避,但一絲劇痛還是從他肩膀傳來,對方的刀實在太快了,雖然全力躲閃,但還是劃破了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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