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服用兩顆藥丸的寶雨眼皮微跳,眸子也多了兩分清亮,寶樹大師望著愛徒歎息一聲:“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趙恒一刀傷了寶雨之後,就用手中利刀刺入心髒附近,給寶雨造成命懸一線的困境,接著又用這狹長劍片刺入傷口遲緩失血速度!”

    馬鷹旗腦袋一片疼痛:“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寶樹大師恢複應有的睿智,聲音平緩而出:“趙恒有能力有機會殺人卻留情,讓人給我帶來一個命懸一線的寶雨,以他的性格和作風,這絕對不是示弱不敢殺人,也不是簡單的挑釁,他本意是要我全力以赴救寶雨,人力、精力、體力上的耗損!”

    馬鷹旗恍然大悟一拍腦袋,隨後朗聲接過話題:“我明白了,趙恒一定是忌憚大師的英明神武,身手不凡,自己沒有幾分把握單獨赴會救回葉傾城,所以就用重創的寶雨來耗損你的實力,到時雙方一戰,他就從容很多了,畢竟你救人耗損不少!”

    沒等寶樹大師點頭,寶雨虛弱眨眨眼睛,表示猜測完全正確!

    “其心可誅啊!”

    在其餘寶樹愛徒嗷嗷直叫罵著趙恒卑鄙無恥時,馬鷹旗臉上劃過一抹歎服:“雖然我很想罵趙恒無恥卑鄙,可不得不說這一招很實用,出手救寶雨,大師實力必定耗損,對抗趙恒就存在變數,不出手救人,大師心裏又有陰影,餘生隻怕也難於安寧!”

    寶樹大師歎息一聲:“所以我說他是一個畜生!”

    寶樹大師伸手抱起愛徒,緩緩轉身向餐廳走去:“備藥!”

    馬鷹旗低聲問道:“大師,你要救她?”他吞下一口口水:“大師,你一旦耗費精力營救寶雨,你的實力就會大打折扣,趙恒出現就難於對付了,而且趙恒能夠派人過來這裏送棺材,那就意味著餐廳暴露了,咱們要趕快離開,不然會被趙恒襲擊的!”

    “那小子心狠手辣,搞不好會炮轟這裏!”

    氣勢不凡的寶樹大師臉上沒有半點波瀾:“她是我愛徒,我自然要努力救她,不然怎麽對得起師徒情分?再說了,就算我耗損了實力,對付趙恒也不是什麽難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喪命,我向來有分寸,沒有十足把握,哪會會來香港找趙恒的晦氣?”

    她保持著應有的風範:“整個香港都是趙恒地盤,呆在這裏跟呆在別處都一樣,趙恒能輕易鎖定我們,所以更換匿藏地點沒意義,還會徒添浪費人力物力,但隻要葉傾城始終捏在我們手裏,趙恒就不敢毫無避忌襲擊,因此不用擔心趙恒炮轟餐廳。”

    “我跟趙恒始終要麵對麵碰撞一次,這些恩怨不解決,恥辱就始終籠罩在我的頭上!”

    “馬施主,如果你懼怕趙恒,你就帶著馬家成員下山吧,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寶樹大師輕聲拋出一句後,就腳步平緩走上階梯,馬鷹旗看看半死不活的寶雨,又看看寶樹大師臉上的凝重,眼皮止不住跳動,眼前的殘酷和血腥,讓他似乎又回到跟趙恒打交道的日子,他看著抱起寶雨走回餐廳的寶樹大師,目光帶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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