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突然炸起,在這個半開放式大廳裏回響著,這個動靜,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全部人的目光都循著聲音望了過去,隻見蘭諾阿瑟站在洪天明的麵前,後者卻踉蹌著退了兩步,死死捂著臉頰,沒有捂住的地方,清晰可見幾道指印。

    蘭諾阿瑟像什麽都沒做過的一樣,拍了拍手不置可否的哼出一聲:“在這裏,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更沒有資格教訓我兒子!”話音剛落,他眼睛一眯,不等洪天明反應過來,他又猛地抬起一腳,毫不留情地踢了出去,將憤怒的洪天明一腳踢飛。

    洪天明直接因為這一腳翻滾出去,砸翻兩人撞在桌子才停了下來,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洪家保鏢想要出手救主,奈何雙方相隔太遠,再加上他們根本沒想到,蘭諾阿瑟竟然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出手,跟約翰一樣瘋瘋癲癲,所以最終慢了一拍。

    不要說是洪天明了,應該是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想到蘭諾阿瑟會這般的出手,當所有人都看著蘭諾阿瑟的時候,後者卻晃悠悠的開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談什麽原因有個球用?直接說看我兒子不順眼,要收拾他就行了,何必扯什麽理由掩飾?”

    “男人有點骨氣好不好。”

    聽了蘭諾阿瑟的話,洪天明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是給氣的,臉上也劃過一抹無奈,也是第一次與蘭諾阿瑟打交道,以前隻是聽說他不好惹,但是沒想到他已經足夠小心翼翼了還是猝不及防,對方出牌完全不按照常理來,讓人根本摸不準頭腦。

    “好了,該做正事了。”

    蘭諾阿瑟說完之後就再沒看洪天明一眼,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轉頭看向了趙恒和司徒夫人他們,然後大步流星地朝著他走了過來:“司徒夫人,熊王,達斯勒先生,還有恒少,晚上好,約翰得罪你們,是他自己不長眼睛。”

    “不怪你們,我也不問理由!”

    蘭諾阿瑟從口袋摸出一個煙鬥,點燃噴出一口濃煙,隨即望向趙恒笑道:“恒少,其實我早就想會會你,隻是沒想到會是這種場合,你是華國第一少,也是三大巨頭撮合人,這裏算你最大,我也不求什麽情,隻問一句,我來替約翰斷一隻手。”

    趙恒淡淡一笑:“將軍果然父子情深啊!”

    “可不可以替他斷這隻手?”

    蘭諾阿瑟揮手製止約翰他們上來,望著趙恒的語氣不溫不火,雖然對於莫名其妙的失敗總覺得窩火,但畢竟沉沉浮浮地混了大半輩子,這麽點結症他自然看得開,混了這麽久,要說在成事有什麽最大的心得,他要說的是剛強之餘帶著不可捉摸。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這句話是他日日都要溫習的。

    “將軍的手,哪是我們要得起?”

    司徒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著蘭諾阿瑟淡淡開口:“你怎麽說也是西點校長,斷你的手等於打西點耳光,也等於打無數師生的臉!”她其實也算是給趙恒提醒:“將軍,誰的錯,誰擔當,這是你刻在軍校的名言,怎麽?涉及兒子就不好使了!”

    “有道理!”

    蘭諾阿瑟哈哈大笑起來,眼裏閃爍一抹光芒:“有道理!”從士兵到將軍,蘭諾阿瑟看起來似乎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個角色轉變,然而個中滋味卻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明白是酸甜苦辣,蘭諾阿瑟能從無數士兵中脫穎而出到今天,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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