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低呼,幾乎是從齒縫之間擠出來的,發出毒蛇吐信般的絲絲怪響,餓軍見到趙恒出現也是身軀一僵,呼吸都無形中變得粗重,此刻,一陣冷風正從遠處的地平線緩緩吹來,這個清晨忽然間變得更加寒意綿綿,每個人都感覺到陰冷。

    趙恒卻無視鐵木金的殺機和餓軍的如臨大敵,緩緩走到阿日斯楞他們背後一笑:“鐵木金,我走出來不是因為你的激將法,隻是老朋友好久不見,我想要跟你敘敘舊,怎麽?這種局麵,你還要對抗?我手裏有人質,有槍,還有炮!”

    趙恒右手向旁邊一伸,葉長歌把一把軍刀丟了過去:“一幹兄弟的質素也秒殺餓軍,雖然人數不如你們多,但勝利是毫無懸念屬於我,你不把身姿擺低一點,我可以分分鍾殺了你!”他的眼裏帶著一抹戲謔:“還想要跟我決戰,成全你!”

    趙恒上前兩步,向鐵木金勾勾手指:“一招敗你!”

    “狂妄自大!”

    鐵木金雖然知道趙恒霸道,但聽到他喊叫一招幹翻自己,臉上神情瞬間變得猙獰,他一握軍刀抖出一個刀花,隨後雙腿一蹬,像是利箭一樣射向不遠處的趙恒,盡管他喊叫生死決戰有其餘目的,但此時被趙恒堵的無路可走,不得不戰!

    一招,趙恒說一招敗自己,如果連這都不敢應戰,自己在俄軍心中的形象隻怕一落千丈,最重要的一點,鐵木金這數月來日夜鞭策自己,每天耗費十個小時鑄造精氣神,還跟無數高手不斷切磋,他自感比起上次強大不少,因此想要一戰。

    “殺!”

    隨著雙方距離的拉近,鐵木金的氣勢也越發高漲,嘴裏喊出的字眼也變得戰意滔天,趙恒眼睛也微微眯起,看得出鐵木金相比昔日要強大不少,隻是並沒有讓趙恒太多凝重,他冷冷一笑,一抖手中鋒利軍刀,身子一弓,整個人彈了出去。

    雙方身影不斷拉近,雙腳也不斷在地上拉出痕跡,很快,兩人就近距離的見到對方,在即將交錯的瞬間,鐵木金手腕一縮一伸,猛然挺身齧牙咧嘴把軍刀對著趙恒的心口,用入洞房的力量刺出,在雙方人馬瞪大眼睛的時候,趙恒一揮右手。

    一片刀光,一片如東海月升璀璨的亮麗刀光,在七八十雙眼睛中猛地亮起,每一個人心裏都跳躍著難於壓製的血性和戰意,趙恒,華國第一少,鐵木金,餓國炙手可熱的總統紅人,這種勇士對決最能激起一名戰士骨子裏的那份榮耀。

    “當!”

    一記金屬撞擊聲響起,刺激著在場人的耳膜,趙恒和鐵木金兩人交錯而過,所有人都覺得眼睛一花,根本就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隻聽見箏鳴般的刀嘯餘音繚繞的擴散開來,隻見鐵木金仍然保持著疾馳挺刀突刺的悍勇身姿。

    但在衝出十多步遠後,先是閃著寒光的刀身悄然斷裂,接著鐵木金的嘴裏噴出一口鮮血,胸口的防彈衣也像是被劈開的木柴也開始錯位偏移,隨後啪一聲落下,在俄軍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時,趙恒卻輕描淡寫拍拍衣服:“依然沒有長進!”

    “撲!”

    鐵木金被趙恒這一句,直接氣得又吐出一口鮮血,在鷹鉤鼻軍官他們下意識上前時,鐵木金卻揮手製止了他們,隨即惡狠狠的看著退後趙恒,有憤怒,有殺意,更多是淒然,為什麽?為什麽自己全力以赴,卻依然扛不住趙恒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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