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叔淡淡一笑:“而且會把無辜的北如逸拉下水,那樣才是最惡劣的結局,如今該感覺到慶幸了;牙太古襲擊趙老,但他沒有成功啊,相反搭上自己和千名巫師的性命,也把激進的牙族分子壓製下去,華國民族聚集地可以安靜上十年八年!”

    在杜天雄輕輕點頭的時候,路叔又補充上一句:“陳天雲雖然生死不明,但這事故把向來尋求明哲保身的內務部激發起來,如今它完全服從總.統的指令,還無視其餘權貴的威嚴按照規章製度辦事,成為總.統的一把利劍,這難道不值得欣慰嗎?”

    杜天雄苦笑一聲:“他們變成東廠西廠,千古被罵的可是我!”

    “總比他們不做事要好!”

    路叔揚起那一張老臉:“南係生變,華西事故,死了不少人,也耗掉兩方一些元氣,可是我都能看到南念佛和西門慶可圈可點的表現,總.統更應該見到他們的成長;陸猛做事確實讓人頭疼,可連我們都覺得他是刺頭,敵人對他更會懼怕!”

    “畢竟軍隊最主要隻能是對外,總.統需要一個安分守己的官員,還是桀驁不馴的戰將呢?”

    杜天雄發出一陣爽朗笑聲,隨後往嘴裏倒入一大口淨水:“路叔,原本還殘存一點壓抑的心情,被你這樣一說完全煙消雲散,不愧是杜家三朝老將,總是能從層層烏雲中看到希望的陽光,以後你多多培養子顏這種心態,讓她思維也擴展一點!”

    路叔恭敬回道:“明白!”

    杜天雄向前方的訓練場走去,途中想起一事問道:“對了,趙恒情況怎樣?”他的腳步微微一滯,臉上湧現一抹歉意:“杜丫頭知道趙恒出事,整個人都快急瘋了,昨晚就想要飛去澳門看趙恒,如果不是我及時拉住她,她此時怕已經在澳門了!”

    他想到杜子顏昨晚的瘋狂,腦袋又多了一點疼痛:“你知道她性格,一旦去了澳門必會恨屋及烏,會把趙恒的受傷算到何家頭上,雙方如果發生衝突,又都是站在親人的角度,很大概率會造成流血衝突,我勸告趙恒沒事,她才按捺住性子!”

    路叔顯然早猜到杜天雄會提起這個問題,當下毫不猶豫的回道:“總.統不需擔心,越小小剛才傳來了最新消息,趙恒已經度過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受了重傷流了不少血,又被海水浸泡了大半個小時,發燒昏迷,估計要三五天才能醒過來!”

    聽到這幾句話,杜天雄點點頭歎息一聲:“沒事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向老爺子和逝去的子龍他們交待,當初坐總.統這個位置,更多是想庇護處處被打壓的趙恒,誰知上位到現在,不僅沒給他帶來太大照顧,反而一次次看著他九死一生!”

    “我真是對不起趙老,對不起趙恒,甚至對不起我自己!”

    路叔呼出一口長氣,輕聲寬慰著惆悵的杜天雄:“你不需要太多苛責,趙恒的敵人太多太強,而且他明敵暗,你就算再神通廣大也無法完全庇護,畢竟你不可能讓他整天呆在趙府,再說了,你也為趙恒撐腰了不少次,菲國,餓國,東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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