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殺了安小天,為菩薩和南係報仇!”

    整個大廳的南係骨幹都挺直了身軀,氣勢洶洶展示著淩厲殺意,雖然如今南係處於風頭上,有過節的內務部隨時想釘死他們,但是他們依然無懼為菩薩討回公道,殺我兄弟者必殺這,這是他們曾經有過的誓言。

    南念佛緩緩抬起頭,冷冷的看了在場人一眼,聲音低沉而出:“叫人宰了他?你打算叫多少人?一百人夠不夠?是不是全提著槍直接衝上去滅口?你們現在知道他在哪裏嗎?連行蹤都沒有,你們還想要殺他?”

    眾人齊齊默然,是啊,連下落都沒有,殺人純粹笑談,而且安小天殺掉菩薩後,十有**逃出京城了,哪裏還可能留在京城等死,以安小天的心思和聰慧,他一旦離開京城,南係成員想再鎖定他的痕跡就難了!

    “南少,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側邊走廊幽幽傳來,身體虛弱裹得嚴實的公月坐在輪椅上,語氣中雖然充滿陰冷,但相對南係骨幹還是要平靜許多,女人,一旦記恨起誰多半不會咬牙切齒,而是深深埋在心裏等待機會。

    最瘋狂生物不是喪失理智的野獸,而是充滿了仇恨心態的女人,就如現在的公月,菩薩之死不僅衝淡南驚雷的出世驚喜,還讓南係花園籠罩了一團揮之不去的黑雲,安小天不死,隻怕整個南係花園都難於安睡。

    南念佛見到公月靠近就起身迎接過去,從傭人手裏接過輪椅後淡淡開口:“你剛生完孩子,傷口和身體都還沒恢複,這幾天又風大雨大,出來很容易生病,而且我不想讓你介入菩薩的死,隻希望你好好療養!”

    “你們是我最後的精神寄托了!”

    公月跟南係骨幹點頭招呼,隨後又坦然迎接丈夫的目光:“珈藍死了,菩薩死了,安小天叛變,整個南係處於風口浪尖,你讓我怎麽能靜下心來療養?”她微微一握南念佛的掌心:“我們說過,一起分擔的!”

    南念佛歎息一聲:“好吧,一起分擔,隻是你不要強撐自己身體,扛不住的時候就說出來,南驚雷還等著你喂養長大呢,我可不想你出現什麽意外!”隨即,他話鋒一轉:“菩薩的血賬,當然不會就此算了!”

    “我也知道安小天在哪裏!”

    南念佛環視訝然的眾人:“他在趙恒手裏,不過後者已經把他交給我了,現在沒有直接殺他,是因為他在發燒,不是憐惜他發燒不忍下手,而是想要他清醒過來後,把各個細節問清楚了,再讓他給菩薩償命!”

    他始終想要問一問安小天為什麽!在南係骨幹聽到鎖定安小天流露一絲欣喜的時候,公月一把握住南念佛的手,聲音輕柔而出:“人,清醒的時候,往往說的不是真話,神誌不清時的言語,卻很大概率可信!”

    她摸出一個尾指大的瓶子:“這是吐實劑!”

    南念佛身軀止不住一怔,訝然看著公月想要說什麽,公月卻咬著嘴唇搖搖頭,輕聲補充上一句:“它可以刺激神經流露心聲,跟酒醉吐真言差不多,不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療效,隻是你拿去試一試有利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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