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耗費這麽多心血栽培你,你卻連家中守衛都不如?”

    此時,閣樓四周已經閃現出不少身影,北將軍的影子也清晰可見,雖然北係守衛對白衣女子的潛入慢了半拍,但他們並非酒囊飯袋,捕捉到蛛絲馬跡就雷霆包圍過來,槍炮林立扼守著閣樓出口。

    北如逸俏臉微微一紅,在窗邊打出幾個手勢,北係守衛迅速退後二十多米,隻是依然保持著高度警惕,彰顯出他們的訓練有素,隨後北如逸向白衣女子低頭:“對不起,如逸讓師父失望了!”

    “你確實讓我失望!”

    白衣女子臉上依然冷如寒霜,重重哼出一聲:“你算是我最得意弟子,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需要承擔起北家的擔子,我都希望你留在山上繼承我的衣缽,像張三豐一樣開宗立派千古流芳。”

    “如今失魂落魄,我能不失望嗎?”

    “師父,對不起!”

    北如逸的聲調語氣中,透著看不見的惘然和擺脫不了的痛苦:“我今天遭遇了一些事情,一時心裏存在糾結,所以沒有察覺你到了背後,不過,請你老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白衣女子一臉熾熱的瞅著北如逸,就如瞅著一隻迷途的羔羊:“心裏存在糾結?是不是為了趙恒?為了他反對你爺爺回京治療?你覺得他背叛了你,你覺得他對你爺爺太狠心?你很傷心?”

    北如逸聞言一驚:“啊?你怎麽知道?”

    白衣女子上前兩步站在北如逸旁邊,通過窗口眺望著前方璀璨京城:“不要把師父當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老怪物,秦檜尚且有三個朋友,師父在京城也是有人脈的,你的事第一時間被我所知!”

    北如逸神情一柔:“謝謝師父關心!”

    白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是我徒兒,我不關心你關心誰?而且不怕告訴你,我左臂上的傷痕就是趙恒所為,我想要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把他的自以為是踩到深淵!”

    她從容不迫的道出今日一戰:“我還想著踐踏他的尊嚴,讓他再也抬不起頭,再也無法囂張跋扈,再也不敢接近你,可惜那小子的確不是凡人,我沒有栽在他手裏,但他也沒有讓我占便宜!”

    白衣女子回想今日對抗,臉上總是湧出一絲自嘲:“我把他的舊傷全部崩裂開來,他也給我來了一刀,雖然對我沒有太多阻礙,但這是為師十年來一次傷勢,所以不得不說長江後浪推前浪!”

    “什麽?”

    北如逸訝然師父去找趙恒算賬之餘,眼裏也掠過了一抹難於掩飾的關懷,顯然擔心趙恒受的傷重不重,因為她清楚師父的劍法霸道,隨後低聲擠出一句:“師父,趙恒傷你,就是不給我麵子!”

    她盡管有些擔心趙恒的傷勢,但想到趙恒連師傅都敢傷害,心中還沒散去的氣惱又湧了上來,覺得趙恒還真是六親不認,什麽情況下都不肯吃虧:“我明天找他算賬,我要跟趙恒徹底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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