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義清聞言悠悠一笑,隨後把酒瓶的木塞蓋上道:“沒事,戒酒跟戒煙差不多,隻要熬過了前麵半年,後麵就容易多了,再說了,我能從容聞著酒香喝熱水,你真給我酒喝,會毀掉我修行。”

    “我不想看到你難受的樣子!”

    北如煙伸手為男人按著肩膀,聲音輕柔而出:“我自小就知道你身體的奇寒,沒有酒精的刺激和保暖,你的身體就會受到很大損害,至少每天都要呆在溫暖的房間,連外麵的風雪都無法抗禦。”

    山川義清低頭打開杯子,皺著眉頭聞了聞中藥,隨後硬著頭皮喝入兩口,滿嘴的苦澀:“這藥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喝,不過最勞煩的是你,每天要熬兩幅不同的中藥,喝一壺倒一壺迷惑他人!”

    “隻要對你身體好,勞累一點又有什麽呢?”

    北如煙手裏閃出一顆糖,塞入山川義清的嘴裏,淡淡一笑開口:“再說了,我們是一家人,彼此相互照顧是義不容辭的事,過幾天的誓詞可有無論貧窮或富裕,生死與病死,都不離不棄噢!”

    山川義清聞言笑了起來,就著嘴裏糖果又喝入幾口中藥:“對了,阿部一郎對我沒有出現,有沒有什麽不滿或敲打?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前來拜訪的權貴,談笑中都有意無意對我過往試探。”

    北如煙聲音輕柔的回應:“他開始沒問你沒有接機的原因,隻是跟著我東聊西扯,後來才有意無意問你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他就找醫生對你全麵檢查,他話裏藏針,所幸被我化解開去。”

    她把機場的見麵全部說了出來:“我沒有用身體不適的借口,隻說你忙於婚事過度勞累,呼呼大睡錯過了時間,我作為妻子心疼你,於是就冒著打首相麵子沒把你叫醒,一人前去機場接機。”

    山川義清一笑:“這理由好!”隨後他眉頭輕輕一皺:“他叫我們去機場接機,有沒有說什麽事?他日理萬機,不可能心血來潮讓我們過去,而且我看過首相的檔案,這也是一個笑麵虎啊。”

    “兩件事!”

    她看了門口一眼:“明晚有一個酒會,他希望我們小兩口都參加,讓我們認識海歸回來的精英,同時,阿部一郎希望安排幾個人在太子黨,根據我的觀察,聚會隻是幌子,安鍤人手才是目的。”

    在山川義清微微皺眉思慮的時候,北如煙低聲擠出一句:“太子黨跟各方關係向來交好,你跟阿部一郎更是有親戚關係,如今他卻作出安鍤人手的舉動,這是前所未有的事,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對我不信任!”

    山川義清一針見血:“阿部一郎好像覺察到了什麽!”他眸子深邃的捧著杯子淡淡開口:“可是不應該啊,太子黨的事務幾乎由你打理,我平時深居簡出,偶爾應酬的達官貴人也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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