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宗立後把事情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不過隱去趙恒放過鐵木金的真相,最後擠出一句:“恒少平安抵達莫斯科後,他就把我和鐵木金放了,我想躲兩天離開,可惜被人渣拿住。”

    宗立後的臉上湧現一股子憤怒,他跟趙恒他們分手後就藏入一處據點,想要療養兩天再離開莫斯科,但還沒來得及動身,他就被鐵木金拿下了,還關入了秘密監獄,同時被喂入了毒藥來控製。

    宗立後這一個國際大劫匪,一度以為自己可以對抗鐵木金的手段,但很快發現那就是一個人渣,鐵木金沒有第一時間殺掉他來滅口,隻是無所不用其極來壓迫他臣服,為此還虐殺宗立後的同伴。

    十多個同伴被鐵木金開膛破肚,嚎叫七八個小時後才死去,宗立後無法抗衡資源十足的鐵木金,因此在十多名同伴橫死後無奈妥協:“我跟鐵木金說,我就是他一條狗,他要我幹嗎就幹嗎。”

    阿布斯基問出一句:“鐵木金讓你來的?”

    宗立後豎起三根指頭,對著頭頂燈火喊出一句:“是的,是他迫我來的,不然就會殺死我,他還要我嫁禍給趙恒,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哪敢得罪阿布斯基先生?哪敢冒著恒少的名頭做事?”

    他呼出一口長氣:“我就算不擔心恒少對我大卸八塊,我也清楚阿布先生能耐,對喀秋莎下手,結果隻怕生不如死,可是我真沒有辦法,鐵木金磨掉我的性子和骨頭,我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在阿布斯基和西門慶微微沉默時,宗立後又拋出一句:“其實我知道自己遲早會死,因為我見證了鐵木金向恒少低頭的場景,還知道他背叛俄國包庇恒少,所以他會要我的命來個死無對證。”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淒然開口:“隻是我沒辦法,莫斯科是他地盤,我身上又中了毒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隨即,他望著阿布斯基和西門慶開口:“我真不想殺喀秋莎,是鐵木金威迫我的!”

    “我就知道那畜生會搞事!”

    阿布斯基狠狠吸入一口濃煙,眼裏閃爍一抹攝人光芒:“在多功能會議室時,我問他誰是趙恒下一個目標,他說喀秋莎,還說趙恒殺人向來不留活口,所以趙恒必會對受傷的喀秋莎下毒手。”

    他看著牆壁上的監控屏幕:“我猜到其中凶險,卻沒想到他們使用催眠氣體,把整個八樓差點全部撂倒,畜生還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接著他又望著宗立後:“我要你指證鐵木金的罪行。”

    “把他的嘴臉公布天下!”

    聽到阿布斯基這一句,宗立後嘴角止不住牽動一下,隨即微微挺直身軀回應:“前來襲擊的任務是鐵木金口頭傳給我,十多名跟隨也是他找的人,我手頭上沒有實際證據,怎麽指證鐵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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