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金用不容置疑的權威語氣宣布,他把頭顱放在了桌子上:“我跟趙恒打過交道,我還跟他交手過招,雖然我沒有能力把他拿下,但我清楚他的身手以及戰刀,後者跟這刀結構九成相似。”

    “當然,九成相似還是不夠的,下麵我再放兩幅照片佐證。”%&(&

    在他的微微偏頭中,副手又很快放上兩具俄軍的屍體,鐵木金手指一點開口:“這是山林一戰,被趙恒砍掉的兩名士兵腦袋,大家可以看看他們的切口,是不是發現跟餘老的傷口幾乎一樣?”

    在三十人審視三張照片一番下意識點頭時,鐵木金仰頭向天眼睛微閉,如長鯰吸水般深深吸了一口凝滯在空中的血腥氣息,臉上露出很享受的神情,在荼盞功夫後他才把這口氣徐徐吐了出來。

    接著他雙眸倏睜爆射出幽幽寒光:“沒有見到趙恒影子,也沒有抓到他的同伴,但從餘老的傷口可以判斷!”他的手指偏偏標槍一般斜指外麵:“趙恒來了,他來了莫斯科,他殺掉了餘老。”

    “餘小姐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

    他那狼嘯般的聲音中,不能掩飾的流露出草原中的惡狼,在發現獵物時那渴望殺戮渴望血腥的興奮:“躲過山林圍殺的趙恒,逃過酒館擊殺的趙恒,不退反進,直接殺到莫斯科找我們算賬!”

    全場一片死寂!

    在三十人看著屏幕上傷口若有所思的時候,鐵木金又低喝出一句:“趙恒不僅殺帶莫斯科,他還勢如破竹連傷俄國權貴,喀秋莎小姐的槍擊,布特少爺的爆頭,葉查禮的滅門,餘老的災難。”

    “我敢百分百肯定是趙恒所為!”

    話音剛剛落下,阿布斯基就拋出一句:“不是我為趙恒說話,我隻是想問,你有什麽鐵證釘死趙恒所為?就憑你的刀口猜測?或許它可以佐證餘老凶手是趙恒,但其餘案子怎能就斷定趙恒?”

    阿布斯基揉揉自己眼睛開口:“趙恒雖然霸道厲害,但他畢竟不是神仙,他有傷,手裏又沒人,怎能一鼓作氣連下四城?是你把他太神話,還是顯得我們太無能?或者凶手並非趙恒一個人?”

    “趙恒是我們敵人,他固然要死!”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散開:“可是我們也該把所有案件查清,用確鑿的人證物證來結案,而不是隨便搞一個對比或者猜測,更不是鎖定一個案件後,把此案凶手推到其餘案子,那就有失真相。”

    “喀秋莎的槍擊,我想要一個清清白白。”

    阿布斯基的話讓全場微微一靜,十幾個人下意識的點頭,梅總理見狀淡淡一笑,轉身對著阿布斯基開口:“今天主要討論的是餘老凶手,相比其餘案子來說,給餘老討回公道才是當務之急!”

    梅總理臉上依然帶著一抹笑意:“鐵木金對殺死餘老的凶手判斷是正確的,也唯有趙恒具備這個實力,得出這結論已經足夠,至於其餘案子是不是趙恒所為,隻要把趙恒找出來就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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