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軍不追過來,你設的十幾個陷阱豈不白費?”

    瘋子!

    宗立後心裏暗罵一聲招呼,當下也不再思慮是否會暴露,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趙恒都不怕死,自己又何必擔心?再說了,跑了一天冷了一天,有一堆火烤烤也是不錯,於是重新坐下來。

    趙恒拿出頭頂的頭盔,把裏麵的棉花全扯了出來,拿積雪清洗一番後,他就往裏麵倒入一大堆白雪,隨後放在火堆上開始煮水,待頭盔的水沸騰後,他就倒入酒瓶裏,暖和雙手之餘再度開口:

    “去,把這兩隻雪兔收拾幹淨,不準玩花樣。”

    趙恒下巴一點旁邊的兩隻雪兔,那是讓宗立後幹活時無意撞到的食物,趙恒當時沒有丟掉,一直把它們帶在身上,宗立後嘴巴微微張開,最終歎息一聲提著頭盔的熱水,去旁邊收拾兩隻雪兔。

    趙恒低頭抿入一口熱水,隨即不忘記提醒宗立後:“最好不要玩花樣,更不要想著在雪兔上麵防毒,一旦被我查出來,我立馬把你閹掉,然後綁在這樹上流血至死,你該知道,我做的出來。”

    宗立後歎息一聲:“明白!”

    宗立後動作也算利索,十分鍾不到就把雪兔清理幹淨,趙恒讓他把火堆移到一邊,用軍刀在剛才燒火的地上挖了個洞,接著又找來幾片大樹葉,把雪兔裹好放進洞裏,隨後蓋上薄薄的一層土。

    最後又在上麵又燒起一堆火,手法純熟,流露出一個老獵人的態勢,宗立後見到趙恒一副萬能的樣子,再度消掉勸告和算計的念頭,決定走一步看一步,隻要不涉及萬參謀的事,他就不再對抗。

    期間,趙恒又在相距十多米的地方生了兩堆火,還把兩件濕透的衣服放在上麵靠著,接著趙恒就穿著一件單衣坐回火堆旁邊,暖和著全身上下,這個時候,趙恒才感覺手腳恢複成自己的部分。

    等兩人身體烤得暖和,臉頰也變得紅彤彤時,趙恒就讓宗立後把火堆移開,雪兔已經燒好了,剛剛扒開洞就聞到一股香味,趙恒扯下兩個兔頭和脖子丟給宗立後,自己則折斷一個兔腿啃起來。

    宗立後看著大朵快頤的趙恒,還有從兔腿流淌下來的熱油,再看看手中兔頭和脖子,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趙恒瞄了他一眼:“兔頭是好東西,成都一等一的特產,我把最好的給你還想怎樣?”

    趙恒吐出一根骨頭,把兩隻兔子抓在手裏:“聽說你當年搶劫華俄列車的時候,不僅搶錢搶女人還搶食物,不少受害者被你活生生餓了四天,目的就是讓他們饑餓無力,無法團結起來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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