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擺出語重心長的態勢:“剛才我和魚玄機隻不過是偶遇,小小吻別也是禮儀,沒你想得那麽齷齪,你這丫頭,怎麽整天胡思亂想?你還年輕,有大好年華,應該想一些健康向上的東西。”

    趙恒摸著北如逸的頭,他這話雖然不是實話,但今天真沒有跟魚玄機做啥禽獸不如的事情,北如逸翹起小嘴哼了一聲,繼續跟趙恒賭氣:“你愛做什麽做什麽,我說了隻是路過而已,開車。”

    趙恒見到那張可以掛油瓶的小嘴,卷起袖子毫不示弱的開口:“得寸進尺了是吧?我跟你說過,我和魚小姐隻是偶遇,你以為特地來開房?看來本少不拿出法寶,你這小妖孽是不會罷休了。”

    “你——”

    北如逸愣了一下後臉色一冷,這廝鬼混被自己撞個正著,竟然還敢跟自己理直氣壯的這麽說話?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坐直身體就要向趙恒發飆,趙恒不給她準備時間,先發製人拿出殺手鐧。

    趙恒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隨後對著那張紅潤誘人的小嘴吻了過去,車內狹窄,北如逸完全沒地方躲閃,而且也不是在後排那種可以跟人玩車震之地,所以她輕易被趙恒摟住還吻了一個正著。

    隔著中間的檔位,兩個人熱吻的如膠似漆難分彼此,北如逸下意識掙紮,趙恒卻越抱越緊,不給她半點逃離和躲避機會,車子在兩人的折騰下很巧妙的晃動,晃動出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韻律。

    激情四射!

    趙恒的殺手鐧十分犀利,放開北如逸後雖然還是惡狠狠目的瞪著他,但看情況似乎暫時沒了興師問罪的意思,趙恒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貌似還在回味,終於在北如逸忍受不了態勢下開車。

    在北如逸情緒平複些許時,趙恒輕聲拋出一句:“昨天包鐵鋼在對麵茶樓中槍,我收到狙擊手還在公寓停留的線索,於是早上就帶著人手趕赴過來,魚玄機恰好也來查看,真不是特意開房。”

    趙恒輕輕咳嗽一聲:“今天的狙擊手是豹子,是包鐵鋼的人,包鐵鋼中槍不過是苦肉計,因為前晚包鐵鋼喬裝襲擊蘇布衣,目的就是拖住紅色警衛的行動,讓柳葉刀可以從容攻擊春花小院。”

    他把自己獲得的消息和推測,毫無保留的告知北如逸:“包鐵鋼為了躲避蘇布衣他們的追查,於是就自編自導了一場苦肉計,我本想從豹子口中挖出柳葉刀的事,可惜他服毒自殺斷了線索。”

    聽到趙恒這幾句話,北如逸的神情瞬間緩和不少,一度以為趙恒隻顧著泡妞,忘記她曾經交待的事了,現在見到他盡心盡力化解柳葉刀危機,眼裏就掠過一抹歉意道:“對不起,誤會你了。”

    “沒事,你是我小老婆,我哪裏會生你氣啊。”

    趙恒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微微一握北如逸放在腿上的手:“你就是刺我一劍甚至要了我的命,我也舍不得罵你啊,不過作為彌補,你今晚要給我暖床,唯有這樣,我脆弱的心靈才能修複。”

    北如逸沒好氣的罵道:“滾!”

    接著她又恢複肅穆地神情開口:“我查過柳葉刀這些日子的蹤跡,可是都沒有什麽發現,就是香港和京城,至於他跟什麽人接觸過,這點還沒有完整名單出來,就算有名單,隻怕也存在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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