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義清掃視了眾人一眼,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吸氣挺胸:“但記住了,盡量不要開槍,山木,你帶八個人從左邊包抄,井上,你帶七個人去右邊,同時知會正門口的兄弟,不要讓人逃出去。”

    “其餘人釘死各個出入口,隨時準備擊殺漏網敵人。”

    十餘人點頭領命散開後,山川義清就直接沿著一根廢棄燃氣管道,如履平地般的攀爬到房頂,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視野中,隱約可見下層有四名黑人在睡午覺,口中流淌而下的涎水分外醒目。

    顯然這是監控正門的製高點探子,四人十有**受命在這裏監控前方情況,可惜這些收錢做事的烏合之眾沒有半點職業精神,不僅沒安排人手盯著後院方向,就連這四人也是大白天偷懶睡覺。

    山川義清嘴角勾起一抹戲謔,譏諷趙恒所托非人,用手握住相鄰的兩根鋼筋,用力一扳,鋼筋上的鐵鏽簌簌而落,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洞口,他閃身竄入,身子在地上一個翻滾,便長身而起。

    “呼!”

    軍刀揮出一道弧線,四人染血橫死。

    山川義清解決掉四人就戴上他們的對講機,隨後提著軍刀從樓梯緩緩落下,走過狹窄的樓梯,山川義清出現了第四層,這裏有一個難以想象的寬敞大廳,有四個黑人圍著一張小桌子在玩撲克。

    他們身邊還站著十多名黑人,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斷吆喝著下注,偶爾還會叫板同伴,桌上堆滿花綠綠的鈔票,完全就是資深賭徒的態勢,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側對的山川義清。

    見到這一層出現這麽多黑人,而且轉角處還有一扇鐵門,準確的說,這是一扇嶄新的防盜鐵門,它的存在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門口更是有三名黑人把守,山川義清猜測妹妹大概率關在裏麵。

    他微微眯起眼睛環視周圍一眼,確認沒有埋伏就準備前行,他趁著玩牌的黑人忘乎所以,挪移腳步迅速靠近轉角處的房間,房門的椅子上坐著三個黑人,腳邊倒著七八個啤酒瓶以及幾個骰子。

    此刻,三名黑人正接二連三的打著哈欠,偶爾嘟囔幾句什麽時候吃飯,無精打采,樣子看上去痛苦非常,顯然熬夜太多,精神不好,山川義清二話不說就從側邊靠近,軍刀在前行中又閃了出來。

    “什麽人——”

    一個瘦小黑人聽到動靜下意識抬頭,見到陌生麵孔就喝出了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就被山川義清一把卡住,下一秒,一把清亮軍刀從他麵前劃過,兩名抬頭黑人脖子一痛,腦袋隨之掉落。

    鮮血噴在牆壁,觸目驚心。

    瘦小黑人想要掙紮,卻覺得自己被一條巨蟒給纏住無法動彈,隨後就聽到山川義清淡淡開口:“不要喊叫不要反抗,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給你活命的機會,我問你,法子是不是關押在裏麵?”

    被控製的黑人見到橫死的同伴早已經嚇壞,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兩人,現在屍首分離再無生機,這份殘酷血腥,讓他的身軀不斷顫抖,在山川義清手指加上兩分力道的時候,他迅速清醒過來點頭。

    山川義清聽到妹妹在裏麵,一顆懸著的心鬆了半分,這徹底證明妹妹還好生生活著,隨後他又看著瘦小黑人補充:“你拿鑰匙把房門打開,記住,小心一點,膽敢玩花樣,我捏碎你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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