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炯炯的看著趙恒,拍拍自己的胸膛喊道:“我這個人雖然生性多疑睚眥必報,但我也是恩怨分明的主,是敵人,不擇手段弄死,是朋友,打開心窗說亮化,兩勒鍤刀,絕不會有二話。”

    他親自給趙恒倒上一杯紅酒道:“你救了露西兩次,救了我一次,還容忍我對你的無禮和粗暴,年輕人,不管你心裏怎麽想我,喜怒無常也好,陰險自大也罷,我都已經把你當成一個朋友了。”

    “除了我將送給你的車子外,以後需要什麽幫忙盡管開口!”

    在露西綻放一抹燦爛笑容時,布萊爾又朗聲補充一句:“我聽露西說過,你是一個保鏢,還在孫老頭的寶貝孫女身邊做過保鏢,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驅趕你出來,但我想說那是他們的損失。”

    “如果你肯賞臉的話,你做露西的保鏢如何?”

    他一指眉開眼笑的女兒:“我做事做人向來講究痛快,五百萬年薪你滿意不滿意?如果你覺得少的話,提出你喜歡的價格,錢這東西就是王八蛋,隨時可以賺回來,你這樣的人才卻不常有。”

    散去猜疑的布萊爾流淌真誠:“當然,我這也不是拿錢大你,而是我確實需要你這個保鏢,露西這丫頭不喜歡呆在莊園,也不喜歡去集團工作,隻喜歡在外麵打打鬧鬧,還堅持自己租房住。”

    “我拿她沒有辦法,但又擔心她的安全。”

    布萊爾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兒,還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擔憂:“隻能暗中給她多安排保鏢,可是她又厭煩保鏢全天候跟著,所以數十名保鏢被驅趕的隻剩下三四個,根本無法應付暴起的危險。”

    “就像藝術公寓的槍擊,還有今日餐廳撞擊。”

    在露西神情微微尷尬的時候,布萊爾又望向趙恒開口:“因此我非常需要獨擋一麵又讓她不厭煩的保鏢,權衡一番以及昔日的恩義,我覺得小兄弟再適合不過,不知你肯不肯賞臉接下差事?”

    露西扯一扯趙恒衣袖:“趙恒,答應我爸吧。”

    趙恒捏著酒杯湧現一抹為難,他看得出布萊爾的真摯也看得出露西的期盼,可是他現在忙著宗親會和黑手黨的事務,時間再也不如剛來法國時空閑,一旦做了保鏢隻怕沒自由,做事也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他擔心自己給布萊爾他們招來禍害。

    特別是對他恨之入骨時刻惦記報複的阿道夫,想到這裏,趙恒一口喝掉杯中紅酒,搖搖頭回道:“布萊爾先生,露西小姐,謝謝你們的好意,隻是我做不了這個保鏢,因為我得罪了阿道夫!”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坦然迎接上布萊爾目光:“露西應該告訴過你,我在小鍾樓跟阿道夫有過劇烈的衝突,他發誓要把我往死裏整,也正是因為擔心給孫家帶來危害,所以我從孫雯身邊離開。”

    “今天,也基於這個理由,恕我拒絕兩位的好意!”

    “趙恒,我不怕阿道夫!”

    露西嘴唇一咬喊出一句,似乎趙恒在身邊就不再懼怕危險,布萊爾聽完趙恒的話並沒有凝重,隻是眼裏更加湧現一抹讚許,顯然趙恒的誠實讓他越發欣賞:“露西說的不錯,阿道夫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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