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六十八章百狗剩的警惕

    下午兩點四十分,烈士墓園。

    這是一把鐮刀結構的烈士墓園,幹淨整潔的墓碑,從東湖延長到西山,綠草茵茵,鮮花怒放,一條柏油路就像刀鞘連接起整座墓園,讓憑吊者能夠順著道路找到墓碑,也讓雨水能夠才道路滑過。

    這座烈士墓園三個月前開始動工,四十九天完成一切細節,是杜天雄擔任總統後親自批準的一項工程,狹長七公裏的墓園耗資差不多一個億,修建完成後,杜天雄就把戰死的將士安葬在這裏。

    當然,戰死的將士都是杜天雄上任以來,從梅花艦隊覆滅到現在,烈士墓園安頓了八千九百名華國將士,還有不少處理手續的骸骨等待安排,登陸風寒島一戰死去的官兵,也將會入主這座墓園。

    杜天雄要把在他任期內犧牲的華國將士全部安頓這裏,還決定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將士國葬演講集會,可謂是用心良苦,不過他親自站到烈士墓園卻是第一次,所以今天也有一點剪彩的意味。

    在三係車隊緩緩駛入墓園的時候,趙恒一眼見到入口處的大碑石,英雄流血不流淚!很簡單的七個字,卻昭示出杜天雄對戰死者的尊重,華國官兵不能像草芥般死去,無論如何都要留一個名字。

    趙恒感覺杜天雄跟東方雄有很大相似,那就是都厚待戰死的將士,不過趙恒又感覺兩人還是有區別,杜天雄會把自己的行動釘入國民內心,讓整個國度跟他站在一起並肩作戰,或毀滅或強大。

    而東方雄隻求問心無愧!

    三係車隊很快在荷槍實彈的軍警示意中停下,山腰停車場,距離今天安放骨灰和演講的地方還有兩公裏,所有參與人員杜必須下車上山,這是為了防止東瀛人匿藏車底襲殺華英雄的局麵重現。

    見到趙恒、南念佛和西門慶,四周軍警忙齊齊敬禮。

    趙恒他們雖然有足夠特權跟總統一樣隨車上去,但最終還是打消念頭免生事端,鑽出車門,趙恒他們頭頂上就多了幾把雨傘,遮擋著天空的風風雨雨,南念佛敲擊一下皮鞋:“防範嚴密啊。”

    趙恒抬起頭掃過一眼,確實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除了荷槍實彈的士兵之外,還有直升機在天空不斷徘徊,清查著每一個角落,而且上山道路也有幾道關卡,檢查著參與者的身份。

    林蔭小道,還有十多隻警犬徘徊。

    在軍警尋思要不要檢查三人車隊時,南念佛卻落落大方讓他們檢測,三人都不是無緣無故就咋咋呼呼的人,更不會自持身份讓軍警為難,安檢流程是警察部和總辦聯合敲定,他們不會玩特例。

    “沒法子,華軍新勝,南悍憋屈啊。”

    西門慶一抹臉上飄來的雨水,緩步向山上走去:“風寒島可是他們的門戶,如今被華軍拿下就麵臨長驅直入港口的威脅,可是他們又無法重新奪回風寒島,梅家軍像是釘子一般戳在了島上。”

    西門慶雙手鍤在口袋,向兩人告知著前線戰事:“聽說南悍最近連續組織三次反攻都無功而返,甚至有一批憤青開戰機衝擊風寒島,想要演繹昔日東瀛的神風隊,結果被陸猛全部打成了煙花。”

    胖子顯然做足功課:“陸猛那小子整天感慨,為什麽天空這麽美?被打得滿地找牙的南悍,在正麵戰場無所作為的情況下,難免會劍走偏鋒對總統下手,畢竟這一戰是總統率人贏得的勝利。”

    他還向趙恒他們拋出一句:“最重要的,風寒島的牌匾被總統上島時就砸了,直接任名太陽島,用意很是打南悍人的臉,悍軍在上麵的時候叫風寒島,華軍來了就叫太陽,耳光是劈啪作響。”

    再大風寒,也懼太陽。

    趙恒和南念佛聞言都止不住一笑,眼裏對華國未來多了一抹憧憬,趙恒隨後還微微感慨陸猛婚禮坎坷,總是得不到一個適當日子大婚,搞到陸猛和梅其君直接公告結婚,將來有機會再補辦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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