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四十九章人算不如天算

    “砰!”

    能在京城開會所的主自然也不是善茬,何況還是有一點名氣的高級會所?哪會讓人在自己場子搞事,以後還怎麽接客?所以在一大片黑人湧入大堂時,保安隊長也聚集了二十多人橫檔了過去。

    或許是黑人問題讓他們生活中多少受影響,因此都懶得追問他們進來幹嗎,喝斥對方馬上離開未果就抄家夥,語言不通又有酒精作祟,一連串酒瓶子先後爆響,兩夥人就在大堂拉拉扯扯試打。

    風姿綽約的值班經理矯揉造作地揪扯自家保安,想要息事寧人卻適得其反,廝打中男人被女人揪扯雄性激素瞬間飆升,拳腳頃刻加上全部力道,大堂中間倒下數人,場麵顯得更加混亂和激昂。

    在不少客人聽到動靜冒出窺探究竟時,四五個身材魁梧的保安揮舞拳腳,嗷嗷吼叫夾雜國罵,以一敵十的對抗黑佬,那擁擠不堪的大堂以及旁邊走廊,丁零當啷亂響,玻璃渣子濺的處處都是。

    服務員尖叫不已,躲在櫃台後麵不敢動。

    冒出來的達官貴人倒沒有驚慌失色,淡定觀望幸災樂禍中透著鄙夷輕視,並不是鄙夷他們在公眾場合打鬥的卑劣,而是鄙夷幾人打的不敷激烈,不敷爺們,不敷血腥,似乎死個把人才算打鬥。

    不過心裏還是對這場打鬥結果生出興趣,因為這些客人都清楚會所水深,幕後老板來頭不小,鬧事者按道理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見到肇事者是黑人後,每個人又臉色一變,這是一大顆毒瘤。

    跟黑人打鬥已經涉及外交,這麽大規模陣容更會影響國家間關係,按照華國官方政策,無論對錯肯定先打會所五十大板,何況黑人向來齊心,一旦鬧開誰都會疼痛,所以一時難於判斷誰有優勢。

    在小規模試探對打倒下幾人後,兩方開始擺出大規模對抗的態勢,外麵湧來的黑人越來越多,二十多名保安盡管有點凝重局麵,但事關會所招牌和名聲,他們隻能仗恃身體優勢硬抗對方壓近。

    “住手!”

    就當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時候,打完電話的值班經理握著手機上前,無視自己掌心滲透的汗水,恢複幾分威嚴喝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你們不想有事的話,馬上停止違法行為。”

    值班經理是一個三十多歲風姿卓約的女人,在得到幕後老板的指示後,她迅速散去了見血的驚慌和不安,鼓起勇氣站到安保人員的前端:“讓你們的領隊出來,我有話跟他說,我要問問他。”

    “為什麽來會所搗亂?”

    在值班經理挺起高聳胸膛努力壓製場麵上,會所樓上又響起一陣腳步聲,十幾號膀大腰圓煞氣極重的彪形大漢從二樓走下,雜亂且沉重的腳步聲帶給人無形壓迫,顯然這是會所看場子的成員。

    “為什麽搗亂?”

    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怪笑聲響起,從分開的黑人後麵慢慢拉近,眾人迅猛轉移視線,一個剃著寸頭的非洲老者走了上來,懷中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我們沒有搗亂,隻是討回公道。”

    非洲老頭五十多歲的樣子,他的腦門黑得發亮,臉上和胳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目光像惡狼一樣,流著嗜血的磷光,最有特色的,是他唇邊的八字胡,黑黑的細細的,就如兩把出鞘的刀。

    在他的輕輕側頭中,三個年輕黑人悶哼著靠了上來,其中一個頭破血流,臉腫的像是一個豬頭,步履維艱,可以說是一步一咧嘴了,但眼睛卻放射著堅定而仇恨的光,他指著值班經理怒吼不已:

    “我剛才在這喝酒,被人打傷了!”

    全身散發酒氣的他噴出一口濁氣,一字一句的控訴著自己遭遇:“十幾個人打我一個,如果不是我有兩下子的話,我怕是早被他們打死了,會所今天不把他交出來,我們非洲兄弟踏平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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