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衣女子任由錢唐江扣著自己的咽喉,紅唇張啟冷笑一聲:“我跟你有什麽舊情?我不過是被你害慘的女人,子鼎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卻是我最唾棄的偽君子,你是死是活跟我何關?”

    “你有本事現在就掐死我!”

    華衣女子高高昂起修長的脖子:“不然,你最好策劃第二波襲殺,總之,趙恒和西門慶如果沒死,我就會不斷纏著你殺人,不管是你被我迫瘋,還是錢家家破人亡,我都不會在乎更不會愧疚。”

    她的麵孔多了兩分猙獰,在冷風中有著一股陰寒:“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我現在咄咄迫人隻是討回,錢唐江,我再給你半月時間,你出錢也好賣身也罷,我隻希望能見到你有所動作。”

    錢唐江湧現一股憤怒,右手無形中加上三分力道,咬牙切齒的吼道:“威脅我?你又來威脅我?我當年不過上了你一次,你卻用二十年時間來要挾我?你捫心自問,我這些年虧待過你們嗎?”

    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大哥碌碌無為隻會風花雪月,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依然給了他肥缺位置,你這些年來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我每年也給你四五百萬零花,錢子鼎,我更是嗬護到骨子裏。”

    “他要什麽就給什麽,出國留學也全是我打點。”

    錢唐江無視難於呼吸的嫂子,發泄著這些年來的壓抑:“我上你一次,卻承擔你們一家三口的榮華富貴,難道這還不夠彌補我當年的錯誤嗎?是什麽讓你如此仇恨我,讓你這樣往死裏迫我?”

    錢唐江幾近失去昔日的理智,死死抓著華衣女子的咽喉:“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殺你比殺趙恒容易多了,殺了你之後,我再把錢子鼎也殺了,整個世界就清靜了,你信不信我敢下這狠手?”

    “啊——”

    在華衣女子眼裏劃過一抹懼怕死命掙紮卻難於脫身時,一道青春迫人的倩影猛地竄了過來,張依伊一把抱住錢唐江,臉上帶著焦慮喊道:“錢部長,不要殺人,不要殺人,她是錢少母親啊。”

    張依伊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她見到錢唐江失去理智就下意識阻攔,這倒不是她心地多麽善良,而是不想錢唐江承擔上殺人罪名,這會讓她失去最後一個依靠,徹底成為三流的藝人。

    “咳、、咳咳、、、”

    在張依伊的全力拉扯和低呼中,眼睛通紅的錢唐江恢複了三分理智,隨後下意識鬆開自己手指,差一點窒息而死的華衣女子跌坐在地上,前傾身子不斷的咳嗽和幹嘔,幾乎都要把五髒吐出來。

    足足兩分鍾,她才恢複七八分正常,摸摸脖子上還沒散去的疼痛,她努力掙紮著站了起來,隨後看了錢唐江一眼就憤怒離去,華衣女子想要扇錢唐江一巴掌,可又擔心他再度變得野獸般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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