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佛笑著擺手表示不需客氣,領著兩人向前走去:“我沒想到恒少會對錢唐江動手,那家夥雖然讓人討厭,我也想找合適機會收拾他,但昨晚真沒有動他的念頭,畢竟那於我是一個圈套。”

    平靜下來的南念佛以旁觀者態勢,重新回想昨晚八號院落的衝突:“錢唐江最近雖然猖狂跋扈,但有街頭一槍的陰影,他不會大庭廣眾挑釁我的底線,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因為金格格唆使。”

    他淡淡一笑:“他渾身酒氣像是一個酒鬼一樣,但無論意識思維還是說話條理都昭示他沒喝醉,之所以借著酒當眾找我晦氣,就是想要激怒我大打出手,這樣就可以讓金格格扣我鬥毆罪名。”

    在趙恒和喬運財的下意識點頭中,南念佛又歎息一聲:“再結合華英雄的通緝,金秀秀的橫死,趙老遇襲,我很大概率會就此下台,因此我都盡力忍著那條惡狗,隻是沒有想到恒少會出手。”

    “我也不想動他的!”

    趙恒也聳聳肩膀,笑著拋出一句:“畢竟我答應過舅舅不動錢家,可是他昨晚的樣子,不管是不是金格格唆使,我都肯定要出手動他,隻砸他一個酒瓶一根手指,已是看在舅舅的麵子上了。”

    喬運財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多了一抹肅穆開口:“恒哥,舅舅倒是不用太擔心,畢竟你沒有把錢家拔掉影響民生集團穩定,揍錢唐江一頓不會有什麽,我隻是擔心金格格會不會發怒。”

    他眼裏湧現一抹擔憂:“金格格這半年來擴展的相當可怕,不僅把愛新覺羅一脈牢牢握在手中,還引得不少四大派係成員投靠,現在隻要金格格打個眼色,就會有無數人領略她的意圖做事。”

    “錢唐江是她剛剛收留的一條走狗!”

    喬運財微微停止前行的腳步,隨後聲線平緩拋出一句:“她為這條狗還跟南老當眾爭執,錢唐江現在確實也頗有價值,你昨晚這樣肆虐錢唐江,我擔心她會向你問責,你要不總統打個招呼?”

    南念佛也點點頭,歎息一聲附和:“是啊,金格格在各方討好勢力的運作下,通過戰時法規合法成為副總統待遇的國務委員,級別僅次總統和趙老等幾個人,手底下有四五個實權部門效力。”

    他善意的提醒著趙恒:“金格格如果唆使那些人問責你,雖然不至於讓你身陷絕境,卻也相當麻煩,因為他們會拿著法律法規指責你,在四大派係漸漸衰落後,憲法又開始被抬到明麵上來。”

    “放心,金格格不敢動我的!”

    趙恒臉上沒有太多的凝重,他揮舞著球杆一笑:“無論什麽級別我都不懼她,甚至不用跟總統打招呼,金格格也不會因為錢唐江跟我翻臉,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她還會讓錢唐江向我道歉。”

    南念佛和喬運財齊齊開口:“你有殺手鐧?”

    趙恒也沒有隱瞞兩人,微微挺直身子回道:“金格格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掉,我隻給了她一瓶藥穩住咳嗽,讓她不至於每次咳嗽都像是死過一次,要想解毒,就隻能等百狗剩研製出解藥。”

    喬運財聞言頓時笑了起來,顯然知道趙恒的潛在意思,趙恒悠悠補充一句:“如果她找我晦氣的話,我的心情就會不好,我的心情不好,百狗剩也就沒興趣研究,解藥進度自會放緩或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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