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九十八章誰的和頭酒?

    錢唐江如喪家之犬跟著連鷹離去。

    沒有趙恒的批準他們不敢撿起手指離開,倒是趙恒大方的把祖母綠丟回給錢唐江,在兩人臉色慘白忍耐憤怒鑽入車裏撤離時,窗外正不斷響起一記記慘叫,讓閉著眼睛緩氣的錢唐江嘴角牽動。

    除了十多名警察僥幸全身而退之外,錢唐江喊叫過來助陣的成員,上至電廣總局二把手,下至數百名混混,全都在珈藍他們的威懾下斷掉指頭,然後鬼哭狼嚎的夾著尾巴離去,無比悲催可憐。

    很多人都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虛張聲勢出來打打醬油,卻會招致如此殘酷的懲罰,但於南念佛他們來說,卻已經習慣趙恒不留情麵的作風,正如趙恒所說,誰想要他的命,都要有見血的覺悟。

    因果循環,從不缺失!

    不過在匕首遞到媚姨麵前的時候,南念佛卻出聲為她求了一個人情,告知沒有必要為難一個柔弱女子,趙恒猜得出兩者之間怕有什麽私密關係,也就明白南念佛對錢唐江始終勝券在握的底氣。

    於是他讓始終沉默的媚姨安全離去,後者離開時依然不忘記望他兩眼,似乎正努力把他跟好奇白色悍馬的那家夥聯係起來,隻是無論她是否能夠想起昔日趙恒,都注定媚姨永遠隻能仰望趙恒。

    “恒少,三百七十三人!”

    差不多半個小時,珈藍提著一個血淋淋的袋子走進院落,把袋子丟在旁邊恭敬開口:“三百七十三根指頭,全部被我砍斷收在裏麵,圍在外麵的混混他們也都滾蛋了,醫藥費就夠錢唐江頭疼。”

    隨著珈藍把匕首收回刀中,趙恒點點頭的時候,太子黨數十名中堅骨幹,無論男女,再次看向趙恒的眼神都變了,除了畏懼外,還有恭敬和歎服,珈藍站在趙恒的旁邊,顧盼生威,感覺極好。

    那是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有很多人混跡黑道混政壇,就是為了混這份感覺,南念佛這些日子的韜光養晦,讓整個南係都處於一種極其憋屈中,如今因為趙恒而得到發泄,他感覺到痛快淋漓。

    “敬恒少!”

    在南念佛給自己和趙恒倒滿一杯紅酒舉起來的時候,數十名太子黨骨幹也都舉起了酒杯,眼裏流淌著一抹敬重和欣賞,不需要南念佛吩咐什麽,數十人雙手捧酒,異口同聲喊道:“敬恒少!”

    趙恒放聲一笑:“敬華國!”

    珈藍等人跟著喊道:“敬華國!”

    也數十人跟趙恒相視一眼把杯中紅酒喝個幹淨時,院落門口正站立著一身長衫的喬運財,他在黑暗中微張著嘴,看著這一切,他覺得心中,有些血性的東西在沸騰,更有錯誤認知正在被糾正。

    隨後,他打出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手勢,隨著這個動作,身後樹木中正如潮水一般褪去黑影,一群行走在黑暗的人悄無聲息離開草地,原本對八號院落呈現扇形包圍陣型,頃刻瓦解的幹幹淨淨。

    幾乎同個時刻,隨便套著一身休閑裝的錢子鼎正握著電話,一臉憤怒發泄著心中戾氣:“什麽?二叔受傷?他媽的誰動我二叔?難道他們不清楚二叔的身份嗎?警察有沒有把凶手給我逮住?”

    “這他媽究竟怎麽回事?”

    在他咬牙切齒詢問著事件時,張依伊也一臉焦慮跟在錢子鼎後麵,行走途中還不忘記用手指梳理頭發,相比其餘逢場作戲的女孩來說,張依伊是發自內心擔心,她生怕錢唐江有什麽三長兩短。

    “子鼎,怎麽回事?”

    在鑽入紅色保時捷的時候,錢子鼎也掛掉了電話,張依伊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向錢子鼎發問:“二叔怎麽受傷了?他這樣的大人物怎麽還有人敢動?警察不作為,隻怕總理府也會發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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