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笑著埋怨了宮本一雄一句,隨即,腦海裏又閃過白衣男子的儒雅風範,宮本一雄把白衣男子放走,阿部一郎不僅沒埋怨和發火,反而讓山川義清全麵配合他,不得公布白衣劍手的任何情況。%&(&

    這個變故讓山川義清更加詫異白衣男子的身份,究竟是什麽來曆可以讓他不受追查也不受追殺,甚至連全麵通緝的指令都沒有,換成他山川義清這樣擅闖神社殺人,隻怕也沒有這種免責待遇。

    隻是他心裏盡管好奇和納悶,但涵養和禮儀還是讓他沒有去查探,山川義清心裏清楚得很,如果是自己可以知道的事情,阿部一郎他們必定會告知,如今沒有向他透露,他最好也不要去追查。

    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見到東瀛記者會上隻字未提白衣男子,山川義清搖搖頭之餘徹底壓下念頭,此時,山川法子正把一些小食擺在他的麵前,聲音輕柔而出:“哥,除了第五琴之外,其餘凶手有沒有線索?”

    山川義清拿起一個木製湯匙,舀了一勺微辣的麵湯入嘴開口:“沒有!這批襲擊敵人太狡猾了,不僅身手彪悍攜帶重武器,還極其熟悉東倞附近地形,警方原本在直升機爆炸後鎖定了他們。”

    “結果被他們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他眼裏閃爍著一抹光芒:“警方調動精銳警員前後夾擊,數千人圍追堵截硬是沒逮到他們,隨後又因為阿部一郎麵臨危險,警方隻能分出大批警力撤回神社保護首相,免得中了調虎離山計。”

    他低頭喝著熱辣辣的麵湯:“也就在警方慌亂撤回神社時,數名匪徒忽然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躲入民居或山間,還是穿上製服假裝警察,總之殘留的數百名警察折騰四個小時無功而返。”

    “這些人還真是狡猾,行動步步為營。”

    山川法子臉上掠過一抹蕭殺,坐在兄長對麵幽幽開口:“斬首示威鬆懈你們戒備,轟掉直升機引開警察,第五琴趁機潛入神社,如非你和宮本一雄在場,阿部一郎這次就是不死也要吃苦頭。”

    她憤怒之餘也流露一絲歎服,隻是怎麽也不會想到,趙恒和第五琴的行動完全就是獨立分開,雙方能形成默契也純粹是巧合,不過這注定不會有人知道,在山川他們眼裏這就是有預謀的襲擊。

    她心裏還無意識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不是趙恒墜機入海生死不明,看到這種狀況她百分百會認定是趙恒,畢竟在我的眼裏,隻有那混蛋才天不怕地不怕,可惜他至今沒有消息,怕是屍沉大海。

    “這是華國的報複。”

    山川義清把一口麵條送入嘴裏,隨後淡淡出聲:“我們殺掉了南長壽和戰破軍,華國也就作出部署連續報複,尖閣列島的導彈危機、東瀛神社的係列襲擊,都是華國政府暗中安排或者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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