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一記痛苦的悶哼聲,因為趙恒的腳踩在他的胸膛讓他呼吸困難,也讓他的聲音變得含糊:“支那人,靠槍襲擊算什麽本事?光明正大的單打獨鬥你絕不會是我的對手!”

    趙恒把腳收回來,提起了清水的衣領讓他站立,還手指一挑他手上的繩索,冷笑一聲開口:“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單打獨鬥?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擋得住我一招,我就讓你安全離去。”

    “但如你擋不住我一招,給我找出橫山的下落。”

    “好!”

    傷了一條腿的清水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雖然自己受傷也知道趙恒厲害,但一招還是有信心擋下來的,而且他采取先發製人的方式攻擊,猛地迅速伸出一隻手抓住趙恒拿著斷裂繩索的手腕。

    他忍著大腿的疼痛把全身力氣凝聚到雙臂,企圖讓這個使他蒙受巨大恥辱的小子,嚐試到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但他看到的,隻是趙恒更加冰冷和嘲諷的眼神,趙恒左手探出,直接轟出一拳,

    砰!

    趙恒的拳頭擊打在清水的腹部,看似輕柔,實際極為迅猛,強大寸勁透過清水的皮肉作用在他的內髒上,感覺到五髒六腑都翻騰起來的清水幾乎要吐出來,他覺得自己的胃裏現在正翻江倒海。

    還有腎髒,肝髒,幾乎沒有一處不痛的,臉色瞬間鐵青全身顫抖的他,出於常年訓練而成的強大意誌力沒有放手,他的身體繼續執行大腦傳遞下來的命令動作,可是雙腿一抖瓦解了他的戰意。

    清水的身體,不受控製晃動一下,隨後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一招,真的隻有一招,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趙恒對手的清水羞憤得幾乎要自殺,清水意識到自己根本是在被迫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而他就是那隻被玩弄的老鼠。

    趙恒把左手收了回來,還扯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道:“清水,傳聞東瀛人言出必行,咱們剛才可是有過協議,你擋住我一招,我馬上讓你安全離去,沒有擋住,你就要替我找出橫山的下落。”

    “你千萬不要說你不認識。”

    趙恒笑容玩味斷絕著清水的退路:“太子黨和山口組就如親生兄弟,共同進退,你跟橫山也有不小交情,至少他配合你參與過三場組織行動,你還把自己喜愛的女人讓給同樣喜歡她的橫山。”

    清水低喝一聲:“八格牙路!”

    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難以幸免,索性破罐子破摔,肺腑中一股歇斯底裏的勇氣衝上來,如同惡狼一樣直立半身,冷笑開口:“愚蠢的支那人,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東瀛也絕對不會出賣橫山的。”

    清水打心裏就看不起華國人,那是差點被帝.國征服過的卑劣國度,厲聲喝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記住,我的家族,我的組織,還有整個東瀛會對你報複的,我在日照大神的座下等著你!”

    “你很快就會萬劫不複!東瀛萬歲!”

    “清水,自作孽,不可活啊。”

    趙恒看著清水輕輕搖頭,嘴角隨即綻放出一抹戲謔,他沒有再搭理清水的怨毒和瘋狂,接著就背負雙手緩緩走到欄杆,看著安靜的街道淡淡開口:“再過五分鍾,阿部一郎就要經過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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