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還沒有開口回應,長空就微微皺眉發問:

    “華國人?”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開始見到趙恒和長空數人在街道駐足,還以為是人生地不熟的獵奇遊客,又見到他們麵無表情的樣子,又潛意識認為是東瀛人或者南悍人,所以就主動靠上來兜攬生意。

    所以聽到長空熟悉的中文,小龍女就嘴角牽動兩下,她向趙恒他們笑了笑就低頭離開,沒有回應還帶著一抹苦澀,長空望著她的背影微微不舒服,還有一絲說不出難受:似乎見到另一個素素。

    長空知道在東瀛從事這行業的,除了本地的東瀛女人,還有許多華國女子,她們為了更好生計背井離鄉來到東瀛,這些人在國內很多都是有身份的人,比如交流生,公司職員甚至有大學老師。

    來到這容易讓人迷失的繁華京都後,由於生活的沉重工作的壓力,她們開始跨入這一行,拉客、跳舞、出台、拍片,在東瀛,這一行是合法的,所以它能夠給女人撐起一片自我安慰的遮羞布。

    這是為事業獻身!

    很多女人最開始隻是拉客不賣身,畢竟拉客一個月也能賺到不少錢,隻是耳濡目染久了,傳統的道德觀念一點點的被打破,覺得男女之事也就是那樣,因此慢慢淪陷最終主動脫掉全部的衣服。

    長空研究過東瀛人色.情行業洗腦和心理戰術,知道對方潛移默化和蠱惑利誘的厲害,完全就是另一種方式的傳銷,所以見到小龍女在街頭兜客,他就憤怒東瀛人又把一個華國女子拖入深淵。

    “在想什麽?”

    趙恒見到長空發呆,一拍後者肩膀:“為她悲哀?”他顯然看到長空心裏所想,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補充:“沒有這必要,她比你更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東瀛人洗腦是原因,她自己也有此意。”

    趙恒顯然被長空看得更透徹:“說到底是她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以前的平淡清貧生活,喝過波爾多紅酒吃過俄國魚子醬的人,怎麽可能甘心一日三餐喝粥?當然,也真有一些是生活所迫。”

    長空歎息一聲:“我更願意她是後者。”隨後他又把目光側邊街道一角,眼裏迸射出一抹光芒,趙恒扭頭望過去,正見小龍女被兩名醉漢摸來摸去,飽受挑剔卻隻能強顏歡笑,顯得楚楚可憐。

    長空下意識要過去,卻被趙恒一把按住:

    “走!”

    在長空按捺住殺機領著趙恒他們走向目標地時,趙恒環視四周覺得這裏繁華的簡直是如同夜市一般,這裏不僅有歌舞伎,還有很多延伸產業,比如電影院,酒吧,風俗店,夜總會,旅館等等。

    在街邊遊逛的全是穿著奇裝異服,染著各色頭發的男男女女,這些人有的三五成群在街上糜爛吸著白粉,有的兩個人公然抱在一起親吻,甚至還有兩個男的摟在一起,擺出一副醉生忘死態勢。

    趙恒的好奇瞥了一眼,結果一個耳朵帶有兩耳環的男子抬起頭來,就對著趙恒吼了一句模糊不清的東瀛語,還示威性的向趙恒豎起了中指,趙恒冷冷一笑沒在意,隨即繼續向盡頭洪門會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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