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著自己的最大努力,試圖讓越小小給個人情:“這裏就隻有你我二人,恒門不會知道你放走他的,就算它真知道你放水要責罰,我也願意全部承擔下來,我會用自己性命保得你的性命。”

    越小小淡淡開口:“對不起!”

    她的態度已經相當明顯,完全不給這個樾相一點麵子,也不念昔日有過的交情,樾七甲神情閃過一抹無奈,隨後呼出一口長氣:“難道你我隻能刀兵相見?或者我把你拿下才能換得他生路?”%&(&

    越小小歎息一聲:“樾相請出手!”

    “叮!”

    樾七甲向來就是一個狠主,在無法討取越小小應允帶山川離開時,左腳猛地一踏草地濺起一股泥水,朝著越小小鋪天蓋地罩去,手中細劍也瞬間提起如一點寒星,對著越小小心口處全力刺去。

    越小小也是神情一冷,身子一側躲開灑過來的泥濘泥水,眼眸亮起竟有著閃電一般的鋒銳,手中軍刀抬起,白色光華有如匹煉,直接劈向樾七甲的脖頸,完全是一幅不管不顧同歸於盡的打法。

    “嗖!”

    那白色刀光,竟使樾七甲的半個身子都有著一種森寒冷意,以他的武道修為,訝然發現的卻是,樾小小這迅猛無匹的一刀,其淩厲慘烈,直是匪夷所思,自己如不變招,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

    甚至一不小心,軍刀會比自己這先出手的一劍,更快一線的砍下自己的頭顱,樾七甲暗歎越小小軍中刀法純熟之餘,迅速收劍,全力格檔,隨著一聲金鐵交擊之聲,兩人各自虎口劇痛退出去。

    樾七甲的身子像是落葉一般向後飄飛而去,輕輕巧巧的便落在了草地上,而越小小則踉踉蹌蹌的向後倒退了三四步,最後一腳更是踩在了一塊石頭上才借力站穩了身形,而那塊石頭瞬間龜裂。

    “小小,真不放過山川?”

    樾七甲輕聲細語地拋出一句,被雨水淋濕全身的他依然保持風範,目光望向越小小做著最後努力,盡管山川二郎已走了五分鍾,但樾七甲心裏清楚,如沒有越小小點頭,山川二郎還是跑不了。

    “樾相,對不起!”

    越小小眼裏跳躍著被激發凶性的光芒,就像是一頭凶獸齧著滴血牙齒發出低沉的咆哮,充滿了危險和暴戾的氣息,她冷酷的目光能讓深冬呼嘯的北風凝凍,隨後一振軍刀滑行了出去:“殺!”

    越小小像是一支利箭射出,前行的步履更仿佛是踩踏激越的鼓點,神色越見蕭殺和陰狠,忽然她高高躍身而起,雙手握刀高舉過頂,對著樾七甲頭顱全力劈下,這一刀就像是陰鬱天空的閃電。

    樾七甲麵無表情搖頭,不退反進的強猛硬碰,隻是長劍稍稍傾斜借此達到卸力的效果,隨後手指一抹劍身抖動劍尖,在兵刃交擊的瞬間越小小便感覺到不對了,她順勢滾倒在地一腳疾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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