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長壽跟公月揮揮手就鑽入車裏,看看時間指向八點,揉揉自己的腦袋向南係司機發出指令,今天雖然下著零零散散小雨,可南長壽還是惦記福記樓的包子,因此就想冒雨去吃頓熱乎乎早點。

    司機聽到指令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花園,他遲疑一下找了個借口下車,隨後拿起手機向警察部忙碌的南念佛請示,誰都知道周氏已經向南係宣戰,周氏高手隨時會搞襲擊,這時出去危險太大。

    司機向南念佛匯報之後,後者告知按照老人要求去吃早餐,不過要他多帶一些護衛前行,與此同時,他還會調一個中隊的警力去四周設卡,得到主子的指示後,司機才重新鑽入車裏駛出花園。

    南長壽一直冷眼旁觀著南係司機舉動,眼裏有著一絲惆悵和失落,他並不知道南係司機是出於安全考慮請示,隻以為是南念佛的威嚴已勝於他這老人,所以出入都要得到南念佛批準才能進行。

    南長壽心裏微微悲涼。

    而這時正放下電話的南念佛,端起咖啡猛地灌入一大口,打電話給珈藍帶人保護老人後,他就把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安小天,手指敲擊著桌子開口:“百裏秋安全沒有?其餘據點的兄弟怎樣?”

    安小天也泡了一杯咖啡走上來,臉上揚起一抹苦笑道:“隻要人在米國就談不上安全兩字,隻能說她暫時沒有什麽危險,其餘南係據點全被摧毀,無論合法或不合法,周氏都直接把它毀滅。”

    “怎麽會搞成這樣?”

    南念佛眼裏湧現一絲凝重:“雖然我憤怒周不群對公月下手,但我給百裏秋的指令是活抓,如果無法活抓就打斷他一條腿懲戒,不下死手是讓雙方都有點退路,卻沒想到他會被打成植物人。”

    安小天呼出一口長氣,接過南念佛的話題道:“百裏秋剛才跟的通過電話,她告知並沒有打殘周不群,後者和江破浪在他們趕赴到後院的時候已經上了直升機,開出數十槍都打到機頭機身。”

    他抿入一口咖啡潤著喉補充:“她九成九確定沒有子彈傷到周不群,所以後者變成植物人跟南係無關,她跟江破浪更是連麵都沒見,又怎可能削掉他的耳朵砍掉他的胳膊?其中怕是內有乾坤。”

    “這確實詭異。”

    南念佛扭扭酸痛的脖子,聲線平緩而出:“咱們很大可能被人捅刀子!”他還微微眯起目光:“說不定就是江破浪自己幹的,以他性格怎可能做一條走狗?因此趁著南係攻擊對五少下狠手。”

    他捏起麵前杯子,輕輕搖晃著咖啡:“這樣既可以出口怨氣,又可以嫁禍給南係,缺耳斷臂估計也是他的苦肉計,目的就是逃避周氏懷疑還趁機上位,連心愛女人都能忍受被阿三糟蹋的主。”

    “砍自己一條胳膊算什麽?又不是不能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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