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把刀放下!”

    見到有人擋住去路還閃出竹刀,後麵兩名男子立刻拔出腰中槍械,從左右兩邊朝年輕男子壓去。不過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開槍,因為擔心槍聲響起引發警察趕赴,到時就無法活著離開香港了。

    雖然同伴人多勢眾舉槍喝斥對方,但黑衣人的感覺卻依然如孤身一人,且是赤身,失去所有遮掩和隱藏,他不敢下令擊殺,甚至不敢移動半個指頭,怕在氣機牽引下,惹得年輕男子發刀射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隻猛獸在一條獨木橋上跟你對峙,跑路和攻擊都是不明智!唯有保持不動才是王道!但這種對峙需要耗費不少精力和體力,黑衣男子感覺自己力氣不斷凝聚,繼而又消去。

    兩名中年男子挪移腳步靠近!

    隨著兩名同伴緩緩靠近,黑衣人感覺到年輕男子的刀勢更強,似乎竹刀隨時會爆射來洞穿自己的腦袋,就像猛獸隨時撲來咬住自己喉嚨,他有些凝重,生怕同伴莽撞打破局麵讓自己遭受不測。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竟然會被一把竹刀嚇倒,可事實就是對方真威懾到他,竹刀相隔甚遠卻讓他生出抵咽喉之感,所以他一邊緊握槍械,一邊低聲喝道:“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開槍!”

    兩名同伴聞言詫異的停下了腳步,他們側頭中,正發現黑衣人汗水如豆粒般滑下,街道開始沉寂下來,隻有呼呼刮過的夜風,吹得眾人衣衫獵獵作響,不時把零星的塵屑送上半空,旋又消斂。

    “你是什麽人?”

    黑衣人望著對方喝道:“我們有仇?”

    年輕男子握著竹刀的手依然穩如泰山,保持著蓄勢待發的樣子:“黑摩利,大晚上的趕路怕是不好吧?恒少要我告訴你,要回菲國就光明正大的回,沒有必要玩聲東擊西的把戲,太幼稚了!”

    三人齊齊一震:“你是趙恒的人?”

    年輕男子目光平和的看著對方道:“我叫商子軍,專門來送你上路的!蘇祿王朝跑去沙巴州劫持人質,還公然寫下黑摩利字眼,這擺明就是吸引恒少注意力,想要把他從香港引去菲國南部。”

    商子軍捏著手中竹刀,聲音輕緩道:“隻可惜恒少早就看穿你的把戲,區區一天時間,你就是會飛,飛回了菲國南部,你也不可能有精力又去綁架人質,十有**是你唆使同伴轉移注意力。”

    商子軍無視漸漸呈現殺機的黑摩利,一字一句的補充:“所以恒少將計就計,明麵上撤掉黑白兩道關卡,暗地裏卻加派人手盯著你,隻是沒想到你忍耐到今晚才出來,這點出乎我們的意料。”

    “趙恒果然不同凡響啊!”

    黑摩利聞言大笑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商子軍開口:“竟然能夠看穿我的意圖,隻是他不得不去菲國南部救人,他算到我沒有離開香港,卻沒有算到自己的下場,你是該高興還是該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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