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怪你!”

    湯清衣輕吻了趙恒肩膀一下,誘人紅唇在燈光中抖動:“我當初選擇了你就已經知道我麵臨的狀況,你這樣優秀男人怎可能被我束縛住?我隻是情難自禁的思念,沒有怪你不來陪我的意思。”%&(&

    在趙恒低頭喝入一口紅酒的時候,湯清衣的左手又摩擦著趙恒胸膛:“其實我隻是想要時不時知道你的動向,這樣才會讓我覺得你距離我不遠,不然幾個月都沒有你消息,我心裏會瘮的慌。”

    趙恒把女人摟入懷裏,隨後把杯中紅酒倒入她的嘴裏:“好,我答應你,以後每個月都抽空給你電話,讓你知道我的近況免得擔心,不過你真不用揪心我的死活,現在能要我命的人沒幾個。”

    “嗯,一言為定!”

    潮濕的風從窗外徐徐吹來透著一絲寒意,卻難阻兩人之間炙熱的情懷,相依相伴,卿卿我我,說不完的情話,嘮不完的蜜語,淺笑曼語,渾然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不覺間那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湯清衣的臉頰被酒醺形成嫣紅色彩,暈染著雙頰,嬌豔欲滴,美眸水汪汪的,蕩漾出一絲纏綿的情意,趙恒把杯子拋在旁邊桌子上,隨後一把抱起嬌豔女人:“春宵苦短,還是回床上較好。”

    聰慧靈秀的湯清衣,聞言怎體會不出趙恒話裏的含義呢,白裏透紅的臉蛋頓時如染朝霞,連耳根都紅了,心兒怦怦直跳,不依地橫了她一眼,隨後咬著趙恒耳朵吐出一句:“姐要在上麵、、”

    湯清衣一聲類似歎息的呻.吟。

    這遠比任何春.藥還有效,趙恒沒有絲毫猶豫,就像是一輛追尾的卡車撞擊一輛轎車,狠狠的進入湯清衣體內,女人瞬間發出一聲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繼而用手抓著趙恒的胳膊緩衝。

    湯清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典雅而放.蕩!

    天亮,陰沉的天空,卻沒有跳出太陽,整個天際隻是一片灰蒙蒙,也就是這時候,小笑在樓下堵住了平頭青年的去路,聲音不帶絲毫感情:“你我認識?不然你整個晚上化裝三次觀察我幹嗎?”

    平頭青年好奇的看了小笑一眼,隨後綻放出一個燦爛笑容,下一秒,他忽然轟出一記重拳,他想要出拳擊碎小笑的鼻梁,然後擊瞎小笑戲謔的眼睛,他出手的速度,快得簡直就像是雷電閃擊。

    猛風過隙。

    而且平頭青年自忖出拳的力量足於把一頭野牛擊倒,無論什麽時候,他都自信可以將站在麵前的敵人擊倒!無論是誰,隻要鼻梁被擊碎,頭就會發暈,眼睛就會被自己鼻子裏濺出來的血封住。

    隻要眼睛被血蒙住了,就很難再有閃避還擊的機會,沒有即時還擊的機會,自然昭示著此人折在自己手裏,這一拳他本來極有把握,而且幾乎從未失手過,但這一次出手,平頭青年竟然失手了!

    這些年來,他的肌肉和關節始終緊緊結實,甚至連脖子上都沒有生出一點多餘的脂肪肥肉,無論坐著還是站著哪怕躺著,身子仍如標槍一般筆挺,可這一拳轟到途中,他就感覺到一抹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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