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刀手江氏精銳全倒在血泊中,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雨水無法衝刷鮮血也無法熄滅南念佛的殺機,他還捏出一根香煙叼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弟,你本事還真是越來越漲啊,明麵上阿諛奉承夾著尾巴做人,暗地裏卻帶人血係大哥家裏。”

    他淡淡一笑:“你沒讓我失望!”

    “南少,出手吧!”

    任憑清冷雨水,狠狠擊打在臉上和身上,江破浪卻仿佛雕像一般,沒有感覺的靜立在那裏,他的目光透過蒙蒙水汽,傳達出來的冷酷和嗜血,讓每一個人都悚然心驚,但南念佛卻依然笑意溫潤:

    “那就、、、、戰吧。”

    江破浪忽然發出一聲喊叫,隨著他的喊叫,他的衣衫猛然隨風倒飛作響,殺氣凜冽,立刻彌漫整個空曠之地,江破浪喝聲有著一種歇斯底裏的剛猛,接著,利器在他手腕一轉,劃出一道水練。

    南念佛吐出一口濃煙,神情平靜。

    在這一瞬間,兩個人的目光又都變得鋒寒銳利,緊鎖在一起,如電光石火較量,此刻,兩人之間隨著距離的縮短,一束束勁銳的氣流在風雨中相互激撞,帶起一陣陣狂飆,宛如飛沙走石之勢。

    雙方利器同時遞出,尖銳刺痛人的眼睛

    “砰!”

    一記巨響炸飛開來!

    但兩人並沒有因為兵器相撞而分開,而是相互僵持著對立,一把薄刀頂在江破浪身上不讓它前進半步,江破浪逆風而立,衣衫飛揚,極具威猛,而南念佛衣衫在如此氣流下,卻仍然沉重如鐵。

    連一絲拂動都沒有,顯得玄異非常。

    周圍眾人都不由流露出震驚之色,珈藍他們也是暗吞口水,顯然兩人強大完全超出他們想象,特別是低聲下氣的江破浪讓他們驚訝,萬萬沒有想到這昔日跟屁蟲小弟,如今強大不再遜色南念佛。

    珈藍他們心裏還生出了一抹觸動,如果東太白父子不是趙恒撂倒,如今的江破浪配合江東周三家大勢力,怕是已成為他們需要仰望才能看得見的人,即使現在的江破浪戰鬥力也遠甩他們幾條街。

    在珈藍感慨江破浪能夠扛住南念佛出手時,南念佛正冷冷望著江破浪冷漠無情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隨後左手緩緩抬起,像要給江破浪當頭一擊:“做你大哥,總要給你看看大哥的樣。”

    “大哥過時好多年了,南少你果然沒長進。”

    江破浪冷笑之餘也抬起左手,電閃般的刺向南念佛心口,他的扭曲行為,已經達到了手中無刀心有刀的境界,他的心就是刀,他的手就是刀,他身體的任一部分都是他的刀,轟然擊出難阻擋。

    就在江破浪抬起手的瞬間,南念佛左手忽然落下,落下的格外自然,宛如突然失去動力的機械,沒有絲毫阻力握住江破浪手掌,兩個人的手在半空中握在一起,目光仿佛有質的物體般撞擊著。

    那一刻,天地似乎也停止了轉動。

    江破浪冷漠的臉在相握之後頓生苦楚,他感覺到一股巨力從手指中傳遞到心髒,十指連心,一抹抹苦痛從指間不斷匯聚,湧入,隨後就如利箭般刺入心髒,他身軀止不住顫抖起來,嘴角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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