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讓自己龐大身子跟王秋葉拉開距離,他看得出這女人對趙恒有意思,所以有意無意成全著兩人:“我以前一直把王小姐當成溫室中的花瓶,但這次離婚卻讓人知道,我終究小看你了。”

    王秋葉向西門慶投去一抹感激,隨即接過話題道:“謝謝西少誇獎!其實也談不上什麽骨氣,隻是覺得過下去相互折磨而已,還不如分開讓彼此好過一點,對了,我聽說鍾家犯了謀逆之罪。”

    “一家老小被恒少投入監獄?”

    說到這裏,她下意識抓住趙恒的胳膊,聲音帶著一抹誠懇:“恒少,雖然我已經離開了鍾家,他們死活也跟我沒多大關係,但我還是想要告訴你,鍾家絕對不會謀殺西老的,肯定是不知情。”

    王秋葉握著趙恒的手指沉穩有力:“連被敵人威脅都不可能,鍾家在華西苦心經營數十年,所有根基和關係都在華西,甚至可以說西家是他們衣食父母,害死西老等於對整個家族趕盡殺絕。”

    “他們情願自己受死也不會對付西老。”

    還沒等趙恒回應什麽,西門慶故意臉色一板,帶著一股殺氣喝道:“混賬!你可知道,敵人就是從鍾家提供的車皮潛入華西,鍾家跟西太保相互勾結,目的就是等我爺爺死後贏取更大利益。”

    “西少,不是、、、”

    王秋葉似乎沒想到西門慶如此激烈反應,想要辯解什麽卻聽後者再度厲喝:“不是什麽?西太保和你丈夫都承認運過南韓甲軍,要不要我把口供拿給你看看,你今晚來喝酒還是掃我們興致?”

    在趙恒笑著保持沉默時,王秋葉忙擺擺手回應:“西少,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以我對鍾家人的了解,他們就是十個膽子也不敢造反,我隻是想要你查的再清楚一點,免得讓親者痛仇者快。”

    西門慶掃過王秋葉一眼,冷哼一聲開口:“事情已經很清楚,鍾家罪該萬死、、你既然這麽相信鍾家,淨身出戶還為他們說話,那我就給你一個解救他們機會!”他摸出一張門卡丟在桌子上:

    “這是京城酒店八零八房的鑰匙!”

    西門慶露出一抹很男人的笑容道:“今晚你去哪裏等我,陪我一個晚上,我就給鍾家一條活路,不然明天回去全部活埋,爺爺的三七快要到了,總是需要一批祭品來拜祭,給你三分鍾決定。”

    聽到西門慶的這話,王秋葉身軀一震流露出震驚,似乎沒想到西門慶是這種人,更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就在她看著西門慶時,後者又露出一抹譏嘲:“怎麽?你剛才求情隻是表麵功夫?”

    “或者說你珍惜自己身體?”

    西門慶靠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笑道:“前者的話,那我就鄙視你的人品,虛情假意讓人生惡,以後不要在我們麵前出現,如果是後者的話,你又未免高看自己了,過來人了,還怕一次兩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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